"是奴有眼不识泰山,本想用此方式来引起殿下的注意,没想到弄巧成拙。"
楚嫆笑眼一弯,默默的开始收力道,纱布勒紧脖子。
他则抓着她的手慢慢后退,"殿下只要不杀我,想干什么都行。"
话音落,猛的揽住她的腰身向后倒。
双双倒在床上。
楚嫆趁机抓紧了纱布,使劲一拽!
尉迟晏憋着一口气,手臂用劲将她反压在身下,双膝擒住她的腰身,而后才抓她揪纱布的那只手。
两人眼神都凝着一股劲,不想让自己处于下风。
他将她的双手都压在床上,想要挤入她的手心。
楚嫆微拧眉,极力的拉扯纱布。
一个面色涨红,一个神情冷然。
尉迟晏快速的转换成一手抓,另一只手跟她较劲,反向扯着,纱布被绷得紧紧的。
在力气上,她稍处于下风,很快纱布出现了撕裂的细微声响。
楚嫆瞧此,先松手,他像是计谋得逞快速地起身。
解开缠绕脖子上的纱布,胸膛起起伏伏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冷眼瞧着,不屑一笑,"杀你,何须本宫亲自动手。"
尉迟晏自己三两下的包扎好,毫不客气地回怼,"你现在亲自动手也杀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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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嫆瞬间不悦,倏然一个提膝!
他脸色骤变,咬牙忍着下身源源不断传来的痛意。
这会子,尉迟晏是真装不下去了,坐下压住她的身体,紧紧掐着她的双手,有多痛掐多重。
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待她,楚嫆也恼了,厉声呵斥:"混账东西!给本宫滚开!"
两人正急眼,外面忽的传来往这边走的脚步声。
怕她乱喊,尉迟晏第一时间的捂住她的嘴。
楚嫆想要挣扎,完全动弹不得,他力气不是一般的大,一手就能死死擒住自己的两只手。
外头的脚步似乎停在了门口。
下一秒,果不其然的传来敲门声。
"扣扣——"
"姑娘冒昧打扰了,雨夜微凉,您这间屋子的被毯单薄了些,小的特意为您取了块厚的。"
闻言,楚嫆瞪了他一眼,示意松开自己。
尉迟晏扬起一抹邪笑,开口就回道:"不必了,我家娘子有我替她暖身子。"
话音一出,外面的人似沉默了好一会。
直至脚步声又起,慢慢走远。
屋内烛火格外的通明,目光所及亮堂无比。
同样将她满是阴鸷的眼神、难掩幽幽的杀意,照得一清二楚。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明明外头还在下雨,屋内却一片死寂。
尉迟晏的笑容慢慢收敛,好像玩过头了……
同时,身后还感知到了一股莫名的杀意。
下一刻!
一把长刀冰冷地架在他的脖子上。
持刀者正是那名黑衣蒙面的侍女。
不对,窗边又跳进了三人,雪亮的刀身,闪着令人畏惧的锋芒,缓缓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