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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坐在一旁的苟洪正悠然自得地斜倚在椅子上,一只手则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一块漆黑发亮的石头。他那双如同老鹰一般犀利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眼前的场景之上,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此刻的戚福,只觉得自己的后槽牙都快要被咬得发酸了,脑海中的思绪更是犹如闪电一般疾速转动着。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似的,他猛地一个弯腰,直接将汪夫人整个人扛在了肩上。嘴里还大声嚷道:“这般不堪入目的腌臜场面,可千万别玷污了大人您的眼睛啊!”
然而就在这时,汪夫人脚上所穿的绣花鞋因为剧烈的挣扎而不慎掉落下来。趁此机会,她暗中狠狠地朝着戚福的肋下猛踹过去。戚福猝不及防之下,顿时感到一股剧痛袭来,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叫。但即便如此,他那张狰狞扭曲的脸上依旧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并且还狎昵地凑近到汪夫人的耳畔轻声说道:“夫人啊,您这双玉足踹得我心痒痒呢!”
就在那扇沉重的门扉轰然紧闭的瞬间,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与此同时,戚福毫不留情地用脚粗鲁地踹开了旁边的木凳,这突如其来的响动犹如一道惊雷,惊得那些原本正在枝头休憩的雀鸟们惊慌失措地振翅高飞。
然而,与他粗暴行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双宽大而有力的手掌此刻却异常温柔地托起了嫂夫人的后脑。在那柔软的锦被不断翻卷之间,传出了一阵仿佛撕扯裂帛般清脆而刺耳的声响。
嫂夫人那修长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戚福宽厚的脊背之中,但她那张娇美的面容上却迸射出了痛苦而又破碎的啜泣之声:“畜生……唔!”然而,她的声音还未完全喊出口,便恰到好处地被戚福那浑浊而浓重的喘息所截断。
此时,窗棂之外,苟洪的那双鞋子依旧如同钉子一般稳稳地钉在冰冷的石板之上,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再狠些。"戚福紧咬牙关,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一丝微弱的气音,仿佛每一个字都需要用尽全身力气。他那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轻轻蘸起些许茶水,然后猛地用力甩向床边,水花四溅,瞬间浸湿了一片床沿。
站在一旁的嫂夫人先是一愣,但很快便明白了戚福的意图。只见她柳眉倒竖,美目中闪过一丝决绝,突然抬起那纤细的玉腿,如同疾风骤雨般朝着四周狠狠踹去。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屋内的桌椅板凳纷纷被踢翻在地,原本整洁的房间顿时变得一片狼藉。
与此同时,嫂夫人带着哭腔的颤声尖叫骤然响起,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破了脆弱的窗纸,向着屋外传去:"纵是死也休想让你们得逞!"
然而,就在这混乱不堪的场景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嫂夫人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将一把锋利的匕首塞进了戚福的手中。而此时的戚福,虽然表面上依旧装出一副淫邪放荡的模样,但他的眼眸深处却是一片清明,宛如寒冷深潭中的明月,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终于,当门外传来那些人满意离去的脚步声时,戚福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下来。他缓缓伸出手指,轻柔地挑起嫂夫人那被汗水湿透的鬓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嫂夫人方才咬得可真够狠啊。"此刻,他的声音已然褪去了先前的淫邪之气,重新恢复成了他平日里所特有的那种清冷。
嫂夫人闻言,不禁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眼尾处还残留着一抹淡淡的绯红,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动人。她伸出青葱般的玉指,轻轻戳向戚福那渗出血丝的唇角,略带埋怨地说道:"三爷您这一招可真是把妾身给吓坏了,妾身还以为三爷您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呢。"说罢,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声回荡在这满屋的凌乱之中,竟显得有几分温馨与和谐。
苟洪迈着沉稳而缓慢的步伐回到了主室,仿佛这间屋子就是他掌控一切的王国。他看似漫不经心地走到一张木椅前,然后随性地一靠,整个人便陷入其中。
一丝不易察觉的低笑从他的喉间轻轻溢出,仿佛是对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感到可笑。他抬起右手,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叩着握在手中的黑石,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回荡开来。
"早该碾碎的蝼蚁窝。" 他轻声呢喃道,声音虽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冷酷和不屑却如寒风般刺骨。说完这句话后,他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喉结,似乎想要压下那涌上喉头的腥甜味道。然而,这股腥甜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压制下去,反而让他的脸色微微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