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他的泣不成声,见过他的痛苦崩溃、自责难以自已,也见过他失控要掐死罪魁祸首给你陪葬的样子,所以我又觉得,他是深爱你的。”
林羡琳提到这些过往时还是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看向已经红了眼眶怔然看她的时觅:“所以你让我把你们以前的关系原原本本告诉你,我没办法客观去陈述。有些东西就是需要当事人自己去体会的。”
“那几个月他……”时觅嗓音哽了哽,“他还好吗?”
“不好,很不好。”林羡琳说,“要不是幸好你回来了,年后大概就要吃他的席了。”
林羡琳说完,忍不住笑了笑。
时觅也勉强牵了牵唇,没有笑,人已回头,视线穿过人群,看向刚才柯湛良和韩卉瑛背影消失的方向,迟迟没动。
“过去看看吧。”林羡琳说,“韩卉瑛在辉辰集团工作……”
时觅摇了摇头:“不用过去了。他要做什么只会光明正大地来,不会偷偷摸摸的。”
林羡琳点点头,没再坚持。
她对傅凛鹤不算了解,也不好发表太多意见,但想到傅凛鹤特地让柯湛良来请韩卉瑛过去,她心里还是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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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卉瑛一路跟随柯湛良来到虚掩着门的休息室门口。
柯湛良一路上的沉默不语以及休息室门口传来的压迫感让她没来由地有些不安,下意识看向柯湛良:“柯副总,我能问问您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柯湛良并未搭理她,而是上前敲了敲门。
“进!”
傅凛鹤低沉的嗓音从休息室传来。
韩卉瑛内心的忐忑被慢慢窜起的喜悦取代,人不由看向虚掩的房门,喜悦之下又藏着些许困惑。
柯湛良推开了房门,而后侧过身,朝韩卉瑛做了个“请”的手势。
“韩小姐,请。”
韩卉瑛看了他一眼,绕过他,走了进去,一眼看到站在窗边背对门口而立的傅凛鹤,背影挺拔而冷淡。
“傅凛鹤。”韩卉瑛叫了他一声,“你找我?”
傅凛鹤回头,冷不丁抬手,“啪”一声,突然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韩卉瑛愣住。
柯湛良也愣住,下意识看向傅凛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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