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危险,但在这一方小屋内只有宁静和祥和。
时间飞逝,转眼就过去了五天。
清晨时分,薄薄的雾气笼罩在空中。
江篱在一楼活动筋骨,布丁围着她进行绕圈。
它想江篱打开笼子,让它和小猫一起玩耍。
江篱从笼子里把小猫抱出来到腿上,小猫柔然地没有骨头般趴在她的腿上。
伸出软乎乎地如同山竹的小爪搭在江篱的手臂上。
一副任由江篱蹂躏的表情。
布丁一脑袋凑近小猫,伸舌头就给它舔脑袋。
惹得小猫生气地朝布丁拍了一爪子。
看着小猫湿淋淋的毛发,江篱完全懂得它生气的点。
江篱推了推布丁的脑袋,让它不要凑太近。
她打开小猫右腿的纱布,上面是干涸地血迹,伤口已经结痂。
江篱给伤口再上了些云南白药,又用纱布给它包扎回去。
似乎是伤口结痂的瘙痒感,她发现小猫最近老是舔舐右腿。
江篱拿出一个伊丽莎白圈,给小猫套上去,避免它继续舔舐伤口。
她把小猫放进笼子里,这时才发觉好像每年给它起名字。
老是小猫小猫的叫不太好听。
于是,江篱歪头向叶京墨征求意见,“墨哥,你说给小猫起什么名好呢?”
“要不,就叫果冻吧,一听和布丁就是一家人。”
听着江篱的自问自答,叶京墨头一次觉得喉头哽咽。
也是,这名字听起来的确一脉相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