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紫色的电光,包围着擒龙剑,这让在场的人都感到害怕,这难道是巧合吗?
李宽飞身在空中接着擒龙剑,重新归鞘,又放回到马儿屁股边上的百宝囊中。
紧接着李宽哈哈狂笑,道:“擒龙飞天,雷电应之,宝马嘶吼,龙之驹型。雷龙,以后我的马儿就叫:雷龙。”
程咬金也哈哈大笑道:“李宽小子有才,有气魄,这名字起得真好听,雷龙,这在战场上绝对是最耀眼的战马了。”
紧接着,这马儿好像接受它的新名字,长长的一声嘶吼,不断的刨着地面,整个精气神都已然有了改变。
李宽几人在营门试马,又给马儿起名的事,没有惊动营内的兵将。
但侯成却快步来到营门前,先是向程咬金施礼,之后他对李宽说道:“李宽兄弟,你快去看看吧。
长孙冲和魏叔玉吵起来了,他们在你的营地,为了那些死囚起了争执。”
李宽一听,眉头一皱,心想自己怎么把魏叔玉忘了啊?这家伙没事去惹那长孙冲干什么啊?还是为了死囚的事。
李宽没有慌张,先是对萧良说道:“萧良大哥,回头我让处默兄给你找匹驮马,套车,你先回府去。
跟菲菲说,我征用她的马儿了,不过,让她放心,我会善待我的雷龙的。”
程处默没矫情,马上领着萧良去安排了,之后李宽对程咬金说道:“程伯伯,小侄去处理点事情,就不陪您了。
回头小侄要是需要什么的话,那就麻烦程伯伯您了,尤其是雷龙喜爱之物,小侄先告辞了。”
说着,李宽没等程咬金的回答,拱手施礼后,马上跟着侯成去自己的营地了。
程咬金却笑着骂了一句,说道:“臭小子,差点露了俺老程的底儿,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我也回去了,这会儿估计李靖那老头儿正找我呢,没准憋着什么坏屁,要打俺老程的军棍呢。”
说完,程咬金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往中军大帐晃悠着走去了。
李宽和侯成来到自己的营地门口,在这里遇到了独孤雨和阿史那鲁汉,李宽没有废话。
李宽将自己的荷包扔给独孤雨,说道:“适当的拿这东西逗逗我的战马,它叫雷龙。
暂且交给你了,鲁汉会喂马,先帮我喂喂它。
阿雨,那糖果甜,少喂点啊,别把雷龙的牙喂坏了,我指着它在战场上给我出活计呢。”
说着,李宽没等独孤雨和阿史那鲁汉的回答,就跟着侯成去死囚的营地了。
独孤雨看着李宽领回来的战马,一双美目看着这所谓的雷龙,先是一愣。
这就是匹驮马嘛,拉车都嫌它瘦,怎么就成了战马了呢?
她先是挠了挠雷龙的大脸,笑着说道:“你叫雷龙?我看你怎么这么眼熟呢?
哦,对了,你不就是臭木头王妃家的拉车的那个‘马兄弟’吗?
我光听说过‘爱屋及乌’,这怎么爱上个王妃,还给她的马儿起这么个名字呢?奇怪。”
而雷龙很不给面子的,躲开独孤雨的小手,只是盯着她手里装着糖果的荷包。
但阿史那鲁汉却说道:“这马儿不错,不是驮马,是战马,它的眼神很倔强。
而且,按我看来,它是不近女色,你少来碰它吧,把它交给我,我会养马。”
而独孤雨却斜眼看着阿史那鲁汉,说道:“大丑怪,你也跟我来劲是吧?我收拾不了一匹马,还收拾不了你吗?
小心我一顿飞蝗镖,把你扎成刺猬,你喜欢这马儿,就你弄吧,我去睡觉了,晚上还得跟臭木头较劲儿呢。”
说着,独孤雨把荷包扔给了阿史那鲁汉,而阿史那鲁汉却把荷包收入怀中。
他一张带着大刀疤的丑脸对着雷龙,嘿嘿的笑道:“咱俩好啊,一起吃糖哈。
咱俩不跟女人一般见识哈,回头我给你弄草料,豆子什么的,生鸡蛋也有。
嘿嘿,他们都眼睛有毛病,你是战马,不是驮马,我相信你是好样的。
还有,我叫阿史那鲁汉,不是叫什么大丑怪。
别听那女人瞎说,他是你主子的受气小媳妇,我是你主子的奴隶,以后就咱俩一起了,兄弟,嘿嘿,你的名字真好听。”
而雷龙却不管那些,只是向阿史那鲁汉的怀里拱,就是要吃糖,看来它是对这糖果上瘾了。
与此同时,李宽阴沉着脸,一边走一边跟侯成说道:“成子,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吵起来的,还有,那五百死囚,关他们俩什么事啊。”
侯成一脸为难的说道:“你不是让那魏叔玉,做咱们的记室参军吗?
他已经有了你的手令,不知道他怎么还从陛下那里,弄到了正式的任命。
他来到这北郊大营,就直奔那死囚营而去,好像是陛下秘密给了他什么命令。
但今天,那长孙冲说是血狼卫的人数太少,想从死囚营选些人,补充那血狼卫。
而这魏叔玉就是坐镇这死囚营的,所以,他们就为了这人手问题吵起来了。
我是两头都没劝住啊,都怪我,早知道,就把血狼卫和死囚营分开了。
本想让血狼卫帮忙训练这死囚营的,看来是没办法了。”
李宽却说道:“谁都不能耽误我们的训练计划,就算我大哥来了,也不能改变。
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动我的人马,就算是死囚也不行,因为他们是我李宽的。”
之后,他们二人又加快速度往死囚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