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北郊大营,在营门外,程咬金父子,还有赵王府王妃陪嫁过来的车夫萧良,正在等候李宽回来。
因为,李宽骑着他的“马兄弟”,去了大营外侧的小树林遛马了,准确来说是,试试这马兄弟是不是战马。
李宽刚一骑上这马儿,明显感觉马儿往下一沉,但马上又挺立了起来,这和李宽往日骑马的感觉不同。
自己的那些马都是轻装所骑,而今天李宽算是全副武装了。
起先李宽不敢纵马,他怕万一这马兄弟,不是战马会被自己累垮,尤其是,这马儿是萧菲菲的心爱的拉车小能手。
但一阵小跑出百步,好像这马兄弟很喜欢这感觉,往日拉车的它。
今天却显得特别兴奋,这让李宽很是意外,难道这马兄弟真的是战马?
简直不敢相信,李宽先是做了几个简单的冲杀动作,发现还行,没有什么异样的事情发生。
紧接着,他开始不断的将气力往下沉,但没完全一下子使劲儿。
直到自己的气力释放到八成的时候,这马儿才开始不断的打鼻响,说明它开始吃力了。
而李宽突然提了气力,猛的冲杀出去,直奔小树林而去。
李宽提着死神镰刀,将一半儿的气力灌入,横砍了一棵腰一般粗细的大树。
那反震的气力,让马儿有点惊讶,不过,也做到了临危不乱,这就说明它的确是战马。
之后,李宽做了几个危险动作,镫里藏身,提马前立,左右遛圈儿,突然反转什么的,这马儿都很是配合,这下让李宽觉得自己的判断没错。
随后,李宽纵马回到了营门前,翻身下马,将马缰绳扔给萧良,自己的大镰刀往地上一戳。
李宽哈哈大笑道:“程伯伯,处默兄,萧良大哥,这马兄弟确实是一匹顶级战马。
和我往日所骑的马儿确实不同,就它那份定力,绝对可在战场上所用啊。”
程咬金哈哈大笑道:“李宽小子,俺老程可是会相马的。
别看你这马儿瘦弱,但绝对是一匹良驹,而且,年龄不算太大,你看看这牙口。”
说着,程咬金很粗鲁的,掰开了马儿的嘴,而马儿很不配合的要去咬程咬金。
程咬金马上松手,又笑道:“这脾气还不小呢,李宽小子,你马上就要出征了,这马儿完全可在阵前冲杀之用h
不过平日里,你得好生养养这马儿,草料细料这些,你就去军中找个马夫问问吧。”
话刚说完,这马儿却来蹭李宽的手,冲着李宽的荷包打着鼻响。
李宽却先跟马儿贴了贴脸,说道:“这家伙,估计就爱吃我的糖果,回头我多准备一些。
草料细料还何必问马夫呢?萧良大哥一定知道这马儿爱吃什么吧?”
说着,李宽转头看着萧良,而萧良却笑道:“殿下,小人平日里,还真没亏待这马儿,有什么好吃的,都是先紧着它,可它就是挑嘴。
不过,有一次小人在马厩喝酒,它也凑过来,小人试着喂了它几口,这马儿却上了瘾。
不过,自从入得赵王府,小人还真没敢喂它酒喝,这不,这几天都闹上脾气了呢。”
李宽冲着马儿就是一个脑瓜崩,弄得这马儿用大眼睛委屈的,看着李宽。
而李宽笑道:“马兄弟你,怎么能如此难为萧良大哥呢?
这酒也是你能喝的吗?想做战马还想喝酒不成,不知道军中是禁酒的吗?
不信你问问程伯伯,他老人家就绝对不会在军中饮酒。”
马儿听到李宽的话,好像真听懂了一般,一张大长马脸,冲着程咬金打着鼻响。
程咬金在军中饮酒的事儿,好像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心想,李宽啊李宽,我就这点儿爱好,却让你小子知道个底儿掉儿呢,还让个马儿来问我?
它个哑巴畜生,能问出个什么来啊?只见程咬金捋须,来回踱步掩饰自己的小秘密。
之后,他故作镇定的说道:“嗯,军中禁酒,却有条理,不过嘛,斥候是有酒喝的。
因为,他们最先遇敌,常常受伤,赶上个天寒地冻的,还真得喝几口,御寒壮胆嘛。
李宽小子,你想给这马儿喝酒的话,去找斥候营吧,相信他们会给你几分薄面的。
不过,你可别告诉卫公,是俺老程给你出的主意啊。”
而程处默来到马儿身边,不断的摩挲着马儿的大脸,说道:“李宽兄弟,如果你真要把这马儿当做战马的话,现在就要加强的它的体力了。
还有,你得给它取个响亮的名字啊,不能总是马兄弟马兄弟的叫啊。
瞧我老爹的那匹马,大肚子蝈蝈红,多响亮啊,谁都知道是大唐鲁国公的战马,人马齐名啊。
而且,军中几位大将军的战马都是有名字的,就连陛下的几匹战马,都有各自响亮的名字,多霸气啊。
而且,在战场上,你喊马儿的名字,它会更加卖力的帮你战胜对手的。”
程处默拍自己老爹的马屁的同时,还说出了战马名字的重要性。
李宽一边踱步,一边念叨着,说:“嗯,确实如处默兄所言啊,我三叔的马儿叫;‘万里烟云照’,已故裴行俨将军的马儿叫:‘一字赖麒麟’。
就连我父皇的马儿也有‘追风,紫电,特勒骠’几个响亮的名字。
我给这马兄弟起什么好名字呢?”而李宽的话音刚落,天空中突然一道响雷。
而李宽将头上的头盔摘下来,递给程处默,快步到了马儿身边,一下抽出了自己的“擒龙”,这把宝剑是他的第二次使用。
李宽运足内功,将宝剑猛的灌入了地面,之后飞身高跳,用自身的内力反震地面,将擒龙震出地面,而擒龙飞向空中。
而这马儿却像是有了灵性,冲着天空中的擒龙剑一声嘶吼,接着天空中又一道响雷发出,奇迹般的击中了擒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