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滑雪,我就原谅你。”
率先占据道德最高点,才能对别人指指点点。
席亦安深谙此道。
静默了片刻,左兰亭撇过脸算是默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哼,但耳尖上的绯色却蔓延到整个耳廓。
每次见到左兰亭这个样子席亦安都忍不住捉弄他一番。她起身踮脚凑到左兰亭耳边,故作好奇:
“我第一次见到人的耳朵原来可以变得这么红欸!”
“是吗?你的错觉。”
一如既往古井无波的语气,若不是他耳根脖颈处更甚晚霞般的颜色,席亦安估计真的会相信左兰亭的话。
“我又没说你,是你自己对号入座的……唔?”
见席亦安喋喋不休越凑越近,左兰亭忍无可忍转头把她的嘴巴捏成了金鱼嘴。
被迫闭麦的席亦安:???
咋说不过还带上手的?
说急眼了呗。
看着席某人被捏撅起来的嘴,左兰亭莫名有种类似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还是说她对谁都是这样亲近?
一想到这左兰亭就感觉心烦意乱,恨不得拽住席亦安问个清楚。
可是他是以怎样的身份去质问她这个问题呢?
在席亦安的眼里,左兰亭不过是她的一个普通朋友,他有什么资格质问她的心?
想到这,左兰亭的心平静下来。
他松开手,语气神态恢复如常:“不是说要学滑雪?再浪费时间太阳下山了你还滑不出一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