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
左兰亭显然没对席亦安的缺德程度有足够的认知,毫不设防的他猝不及防五体投地。
左兰亭:……
“哈哈哈哈哈哈叫你说风凉话,活该了哈哈哈哈啊!”
左兰亭少有这样狼狈不堪的时刻,席亦安站在一旁笑得肚子疼。
还没等她笑完,只见眼前一道身影闪过,下一秒她就被扑倒在了雪地上。
松软的雪粒四溅,笑声戛然而止。
远处的林越见状连忙带着初级道的其他嘉宾和摄像师到别处去。
“还笑吗?”
空气霎时安静下来,兰花与乌木混合的木质调香气扑人鼻息,清冷的声线带着些许沙哑。
飞扬的雪花重回大地,左兰亭嗤笑着俯身撑在席亦安两边的雪地上,多少带着点恼羞成怒的报复意味。
他攥住席亦安的手腕,清瘦骨感的指尖寻到手套的缝隙钻进去,摁上她的掌心。
带着薄茧的指腹微凉,却在触碰过的皮肤留下一阵不自然的温热。
那双凤眸看向席亦安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但她却分明从中读出了几分胜者的得意。
席亦安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意外。
锱铢必较,真是幼稚。
即使隔着两副防风镜,左兰亭依旧能感受到她直白澄澈的目光。
衣料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羽毛般的呼吸声落入彼此的耳畔,这一切细节都昭示着两人早就突破了正常社交距离。
实在是……有辱斯文。
在席亦安的注视下,左兰亭触电般立刻起身,裸露在外的耳尖染上了一抹淡红。
他轻咳一声:“对不起,我……”
“对不起是最没用的东西了,一句轻飘飘的话没法作出任何补偿,我不接受。”
席亦安坐起身来大言不惭,甚至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