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撑开了一堵固执的墙,
像这边,被固定的空间里,
一棵树纠缠的根,
牢牢抓住的死者的土地。
在风雨欲来的蓝色的窗户上,
在夜晚无岸的时间里,
无声的嘴巴,被当成肆意进出的门,
明亮的所有的灯投下阴影——
在箱子里,梦穿上了白衣裳,
分布着血痕的面孔放在神龛中,
对着红苹果的死不瞑目的眼睛。
看啊,一丛茂盛的火燃了起来,
高温的灼烧下,木板弯曲了,
就像我的弯曲的手臂,
日复一日地修复着古老的城墙。
听着,不需要恢复活力的疲惫的手,
不朽的武器就在城墙下敲响了战鼓,
当我在寂静的世界高声说话的时候,
战争的阴云就笼罩了那边,生者的土地。
我睡在这边和那边的分界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