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和二大妈从梁拉娣家出来的时候脸上满是笑容,用聋老太太的两块钱换来一个卖鱼的地方,这笔买卖不亏。
要不说看人这块儿还得是老何呢,梁拉娣还真就是个明白人。
只不过两人刚出门,就遇上了端着盆从屋里出来的秦淮茹。
阎埠贵的笑容一下僵在了脸上,象征性的冲秦淮茹点了点头,便拉着二大妈朝着家里走去。
昨天晚上才设局让秦淮茹签了字据,现在撞上了他是真不知道说什么。
秦淮茹见状,只是咬了咬嘴唇,把手里的脸盆往边上一放就开始洗漱了起来。
看到阎埠贵和二大妈从梁拉娣家出来,她一下就想明白了两人是来干什么的。
洗漱着洗漱着,昨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委屈又浮上了心头,让她不自觉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昨天晚上不去聋老太太屋里找,几个大爷也会把东西分给大家。
那她昨天是在干什么啊,就为了给人送把柄么?
越想越是委屈的她,缓了好久都没能平复心情,就这么呆呆的蹲在那里,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然而四合院的早上总是熙熙攘攘的,早起的也不只是她一个人。
昨天带回的金戒指,让许大茂成功安抚了伤心的娄晓娥,估计这几天耳朵都能清净不少。
心情不错的他,今天起了个大早,准备去巷子口安安稳稳的吃个早饭。
推车到了中院,看到了蹲在地上的秦淮茹,便贱嗖嗖的打了个招呼:
“呦,起得够早的啊,秦淮茹。”
秦淮茹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到是许大茂,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是大茂啊,今天怎么这么早出门?”
许大茂被问的一愣,这话不是他先说的么,合着刚才秦淮茹一点没听到他说什么是吧。
再仔细一打量,发现秦淮茹的她眼眶通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顿时没了继续嘴贱的想法,急匆匆的推车离开了中院,甚至连回答都没给秦淮茹留一个。
好不容易耳根能清净几天,可不能被这女人哭一通给毁了。
秦淮茹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然而在看到许大茂的动作后,变得比之前更加委屈了。
怎么傻柱从院子里搬走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许大茂看到她总会和她聊上几句,从来没像刚才那样直接跑了的。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大家都不一样了呢。
……
另一边,许大茂一到前院就和正准备去上班的张建国兄弟俩遇上了,三人一起骑车往轧钢厂而去。
还没骑出去多远,许大茂就乐呵呵的说道:
“建国,昨儿晚上秦淮茹家的事情解决了,以后咱们院儿可算是太平了。”
“秦淮茹昨天上去后院了?”
张建国还没开口,张建设这边就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