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臣好难受。”
花未眠猛然一惊,不是因为时渊说的话,而是时渊下来后,她无意触及他腰间悬挂的什么东西。
花未眠使劲推他却推不开,只好红着脸道:“时渊,你病了,你快起来。”
哄小孩似的小心翼翼。
可时渊状似有意地起身,又支撑不住似的沉身下来。
花未眠愈发不安。
时渊却问:“殿下不问问臣哪里不舒服?”
他的话如鹅羽轻轻飘过,花未眠却秒懂,语无伦次地推他:“我,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话落,竟是直抓着她手往自己不舒服的地方去。花未眠一时不察,脑中炸开一道白光。
她猛地将手缩回,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人推开。她的脸如煮熟了一般从耳根开始红透了整张脸。
“你——”
她实难形容心底震撼。
时渊眸中划过一丝得逞的笑,但被他敛眸遮下。他的头昏昏沉沉,确实是病了,刚刚也确实很难受,而刚刚这么一闹,彻底将他心中兽性激发出来。
她的手那样柔软……
时渊盘坐床边,以手支额,轻轻咳了几声。他的模样看起来实在虚弱,整张脸通红,喘着粗气,仿佛病入膏肓。
花未眠忽然有些心虚,她刚才那一推用了很大的力,这样对一个病人,是不是太狠了些?
可是,时渊的举动的确吓到她了。
花未眠缓慢地跪挪到它身边,不确定地问了一次:“时渊,你真的很难受吗?”
时渊一直在咳。他抓着旁边绒毯的手收紧,看得出来在努力克制。
花未眠眼帘微垂,在心中天人交战了许久,终于咬了咬唇问:“若是,若我帮你的话,会不会好一些?”
时渊猝然抬起头,沉静的眼中骤然掀起轩然大波。
“公主在说什么?”
她知不知道这一句话意味着什么!
时渊胸腔剧烈翻涌,可面前少女的神情那样认真,她一步步朝着他过来。那眼中含着羞涩和躲闪,手却已经搭上他的系带。
时渊忽然扣住了她的双手。
“怎么了,你不要我帮忙了吗?”
“公主确定?”他眸色沉沉,喉结滚动,手心已经渐渐出了一层薄汗。
汗水浸到花未眠手上,她又是一惊。不想时渊已经如此严重。
“我确定。”她说。
时渊闭了闭眼,强压心中欲火。“好。”
不多时,时渊便感受到她柔软的手朝他神经紧绷处一点点游移。
……
“时渊,你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