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看了一眼他们,说道,“且我得了恶疾,一碰旁的女人便觉得恶心难受,为此顾家二郎还替我找了许多女子来,皆是如此。”
读书人编瞎话的本事是一流的,读书好的盛长柏更是尤为擅长。他说的话五分真五分假,偏又是那副正经的模样,让人怀疑不来一点。
大娘子顷刻就落下泪,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娶不到昭儿,长柏这一辈子,便碰不得女子了。
盛紘也是一阵无言,他呐呐说道,“这病,可找大夫瞧了?”
其中唯有老太太,看着他没说话。
盛长柏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父亲知道,盛家二郎是最神通广大的,他帮我是名医也寻过了,偏方也用过了,只一点用处也无。”
“真是造孽啊!”大娘子哭道,“我瞧他们沈家人也不是很想把昭儿嫁给咱们盛家,你娶不到昭儿,那如何是好?官人,你说说话呀?”
盛紘皱着眉,怒道,“我,我有什么法子。”
“你说你也是,方才怎么那样笃定,说什么一品诰命,说个差不多的便也罢了。”大娘子看着长柏说道,“早知道,我便也说几句,昭儿嫁来,我是不会叫昭儿站什么规矩的。”
“长柏多谢母亲慈爱。”长柏说道,至于娶不到昭儿?他垂着眼,身侧拳微微握紧,心道,绝无这种可能。为此,他愿意一搏。
昭儿在沈从英身边被养得很好,吃穿用度都比着闺阁小姐中最好的来,但昭儿眉间却总有郁色。
沈从英常来见她,偶尔昭儿也会见一见她的夫君,赵家宗室之人,赵宗全对昭儿的印象很好,她很乖巧,坐在她姐姐身边像朵恬静的山茶花,想到沈从英说的话,他心中忍不住有了旁的算计,又想到今日得来的消息,他想见一见盛长柏。
会试放榜前一日,盛长柏踏入了樊楼的一个包间,位置很偏,很难想到在这汴京最炙手可热的樊楼中会有一间这样的屋子,僻静又鲜有人知。
包间中人便是赵宗全。
他看到盛长柏便笑了笑,请他入座,说道,“不知道你的口味,便照着昭儿爱吃的上了些,我猜,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