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看的妇女直吐舌头。李桂秀满脸疑惑:“这伢怕是金刚转世!”
“这伢长大不得了!”高德能说。“当年咱这儿要出真龙天子,墨关下头小村子出了两个保驾的将军,酒瘾犯了,把人家稻场里碾冬子的石滚,一个腋窝挟着一个,轻飘飘的搬到了大油子树杈子放着,村民就是放不下来。”
“真龙天子出了么?”他媳妇问。
“出了个屁!”高德能说。“一户人家生了个儿子,喜鹊成群结队衔着红绸带聚在屋顶子上,他们家的大黑狗竟然爬上了屋顶子上睡着。刘伯温会算,么年么月,么日么时,在哪一方,姓甚名谁,派人来访。哎呀!可怜!”
高德能即兴讲起了故事。
“怎么可怜?”我觉得听着挺有味,高德贵问。
“那是大热天,太阳毒。”高得能说。“喜鹊与大黑狗都抗不住,都从屋顶子跑走,找阴凉处歇荫喝水。谁想这下可就坏事了!”
正听的欲罢不能,他搞笑的突然打住,从桌上黄金叶烟盒子里,抽支烟点燃,深吸了一口。
“大哥!”李桂秀说。“你说书呀?招我给你两脚!”
“老货!”他媳妇给了他一巴掌。“想要老娘床上整你是不是?”
我岳母娘与我妈冯妈听了,都忍不住掩嘴笑。
“哥!怎么就坏事了?”高德贵问。
“那喜鹊与黑狗,上屋顶子是护驾的。”高德能说。“喜鹊是飞天军,黑狗是天狗将军,天狗能吃日头,护驾得不得力?他睡在屋顶己上,就等于倒转了阴阳,破了刘伯温的算法!你们说坏不坏事?”
“大哥!您这么一说,那真龙天子不就暴露了?”李桂秀说。“后来呢?”
“别再后来,快去厨房帮忙!”高德能的媳妇把弟媳妇李桂秀一拉。“老二家的在招手!”
“大嫂!”李桂秀没听到结果,故事悬在半途,有些不甘。“你的个臭男人尽吊人胃口,晚上上床,好好整下子他!”
“该他吊大腿根!”两个女人哈哈笑着走进了厨房。
冯莉莉嘴咬我妈耳朵,抿嘴一笑。
“大哥!”高德贵说。“未必真龙天子妖折了?”
“喜鹊与大黑狗离开了屋顶,真龙天子就开始啼哭。”高德能说。“哭着哭着他就会说话,高喊:护驾!护驾!”
“他晓得危险来临了?”高德贵说。
“谁说不是?”高德能说。“朝廷派出暗访的人马,根据刘伯温的神算,就找到了这里。真龙天子止住了哭声,他的青龙白虎两护驾将军,已神奇的找了这里。”
“大哥!”高德贵说。“护驾将军来了,能保不住真龙天子?”
“朝延的人马包围了屋子,四周布满了弓箭手。”高德能说。“护驾将军一我现,朝廷的人马便万箭齐发。可怜!青龙白虎两将军,尽管天生神力,英雄盖世,毕竟是血肉之躯,被万箭穿心,射成了刺猬!尚在襁褓中的真龙天子,也被人害死了!”
“可惜!”高德贵叹息。
“那大顺王李自成,刘宗敏之流,毕竞是草头王,不是真龙天子。”高德能说。“或许这真龙天子不被人害死,满清也就入不了山海关,中国最也不会像满清王朝,乱得不成样子!”
历史无法改写,只能向前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