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营都有人站出来调和,将士们的怨念小了许多,接受度高了,心中有挂怀;真心盼着家里人也能遇到像周王世子这样的官员,至少日子能好过一些。
这么一想,把西北的老百姓带入成他们的父母,突然就觉得不难接受了。
而,西北本土的将士们则是接受良好,多年接受周王统治;后有世子爷严明却不失宽厚,对西北的百姓们和善,就是对家中父母和善。
周庭本以为众将士彻底转变,接受新规需要一定的时间;万万没想到,只过了一夜,军中人反而接受良好,他迷惑了一下,一问在明处伺候的暗卫才知道。原来是将军们商量着来了一出一唱一和,命人打入将士们中间,利用将士们对同袍之间的信任进行洗脑式游说。
周庭听完暗卫的解说,哭笑不得。
“他们点子不老少,这样也好,省去许多麻烦。”总比军心不稳来得好。
暗卫垂眸恭敬保持沉默。
“退下吧。”
“喏。”
暗卫作揖后退,到帐篷门口方转身出去。
周庭坐在帐内沉吟许久,仪仪是否预料到了这些?
也许没有,也许有。
仪仪从来不是简单的女娘,即便预料到了又如何,终究对他和西北军有利。
军中事定,他书信一封命人带回抚城交给老师,随后,专心处理政务。
.......
抚城·王府。
梵清止拿到信,当即命人喊来明仪,师徒俩一同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