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安静,可靠,听话!
成蟜嫌弃地打断还想继续说话的李信,“废话少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李信努了努嘴,没有再继续开口。
他跟着成蟜,在新郑的街上,一会儿左转,一会儿右转,终于到了目的地。
“你别说话。”
成蟜叮嘱了一句身后的李信,才主动走上前去叫门。
看着露出半个脑袋的下人,成蟜表明身份,说出来意:“在下是知笙楼的主人,特意前来拜访!”
那下人谨慎地打量着成蟜和他身后的李信,慌张道:“我家主人不在,客人请改日再来吧!”
“把门打开!”
李信噌地拔出配剑,就准备架在下人的脖子上。
“不得莽撞!”
成蟜喝止住李信,丢给他一个白眼。
李信收了配剑,却没有收住脚步,直接顶在大门上。
对此,成蟜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好言好语地安抚着躲在门后,受到了惊吓的下人,“我是个商人,走南闯北,身边难免要请一下武人保护性命和财货。
在下名张飞,乃是子房的好友,此来并不拜访丞相,还请你去通报一声,我就在这里等着。”
“你是来找少主人的?”下人缩着脑袋,惊恐地看着顶住大门,不让关上的李信,害怕这个粗鄙之人,突然给他一剑。
刚刚他就想关门躲麻烦了,可惜,李信动作太快,力气太大,试了几次都没有推动丝毫。
成蟜笑容和蔼的点点头,下人不过是跑腿的,没必要为难对方。
“你让他退回去,我这就去通报少主人。”下人战战兢兢地瞄了眼李信,看向成蟜提出条件。
成蟜摆摆手,李信后退两步,并做出狰狞的表情,恶狠狠地瞪着下人,对其进行恐吓。
砰!
大门被用力关上。
李信左右环顾,看了看几丈高的院墙,回到成蟜身边,指着高耸的院墙,请示道:“公子,要不是我上去看看?”
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
李信就当成蟜是默认了。
他退出去十几步远,撩起冗长的衣摆,把腰间的佩剑系牢,猛地冲了出去。
双脚踩着光滑的院墙,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凸起或凹陷,如同一只擅长攀爬的灵猿,眨眼间便抓到了墙沿儿。
手臂用力弯曲,提起下垂的身子,直接跃上了高墙。
李信蹲在院墙上,朝着府邸里面看去,没有看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他扭头看了看站在院墙下面,安静等待的成蟜,迟疑了片刻,纵身一跃,消失在墙头。
来之前,成蟜说了这一趟是为了访客。
刚刚,又客客气气地和府中的下人说了那么多。
公子有些反常!
李信据此判断,这个访客,应该是引申义,不是表面含义。
院子里,李信猫着腰躲开经过的下人,确保四周安全之后,他直接来到门后,一个照面就把守在门后的下人打昏了过去。
随着一声吱呀,大门打开,李信憨笑着露出头来,一边把门完全打开,一边笑说道:“公子,快进来。”
成蟜向前几步,迈过门槛,站在门框下面,无辜问道:“信啊,这是别人的家,我们就这么进来,不合适吧?”
“公子,我怎么不知道,你开始讲礼貌了,是来韩国这些天学会的吗?”李信拉了一把,把成蟜拉得更里了些。
“胡话,本公子谦谦有礼,文质彬彬,谁见了不夸我一句君子风范!”成蟜说着,便自顾自地朝院子更深处走去。
“我信你才有鬼。”
李信把门关上,然后快步追了上去。
二人没走出去多远,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张良,身边还跟着个目瞪口呆的下人。
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少主人,我没有开门,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我离开的时候明明把门关好了。”
张良目光落在门后,另一个负责看门的下人背靠院墙,瘫坐在地上,脑袋歪到一旁,情况不明。
“那人低血糖,晕倒之前拼命打开门,让我们进来救他,现在已经没事了。”成蟜淡淡道。
低血糖?
没听说过。
不过,人没事,说明对方没有恶意。
张良摆手,让身边的下人离开,他亲自在前面带路,话里有话道:“张先生登门拜访的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