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吕瑶她们都能绣出很精巧的图形,也想跟着试试。”
驻月心虚,想想这东西实在送不出手,转身便要走,谁知却一头撞在了嬴政胸口上!
这家伙走路没个声响,也不知何时站自己身后了!
“我算是慢慢了解你的性子了,若心头无事,便笑的大大咧咧。若心头装事,便扭扭捏捏。你还研究刺绣,你不是最烦这些精巧之事嘛?孤记得你曾说过,你最不善手工,什么针线活是一点也沾不了,沾了便犯困,怎么今天还要主动研究,孤一看啊……就知事出反常!”
驻月低头不敢看他,生怕被他再度发现心事,她低着头,连连说道
“君上应当早些歇息才是,我先退下了!”
“等会儿!”
嬴政一把拉住她,将她护在怀中。
“有什么事你便说,遇上难事了不说,你还想叫孤去费力猜你的心思不成?孤国事繁忙,你还想叫孤受累?”
嬴政将驻月搂在怀里,没有就此作罢之意。
“君上,您该放开我了……”
此时的嬴政只穿了件寝衣,驻月被护的只能靠在他胸膛上,听他的心跳阵阵传来,扰得更是难以开口。
“说吧,不说晚上便一块就寝吧?如何?”
嬴政又紧了紧臂膀,见其不肯罢休,驻月只好投降
“我是有东西要送你,但思来想去,总觉得你看不上。”
“什么东西这么难送出手?”
嬴政放开了她,见她从袖口取出一枚荷包,在小小的荷包里左翻右翻,就是拿不出手。
“你要叫孤等到什么时候?天都快亮了。”
嬴政双手抱在胸前,笑盈盈地望着她,哪里看的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