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月跟了进去,今夜嬴政似乎想早些歇息,见侍女端着面盆进来给国君净手净面,驻月又服侍他就寝。
嬴政瞧她一副有话说的样子,一猜便能猜中她的心事,恐其多想,又言
“那鲁大人虽说作恶多端,可毕竟还有勇气帮你,这个好,孤自然会记得,你放心吧,孤已放了他家中幼子和老母回去,此事不会牵连于他们。”
驻月替嬴政脱下外衣,见他已将事情处理得当,也不再多说,只能谢恩。
“孤今日要早些歇息,你也早些去睡吧。”
“是……”
驻月抱着嬴政的衣衫,不知怎的又好奇想看他衣带上的带钩是何模样,见嬴政背过身由侍女伺候更衣,便转身偷偷瞧了眼。
寻常之物此刻倒有些在意了,驻月翻了翻,发现是枚错金银的龙首型带钩。
这是出自宫内能工巧匠之手,自然比自己买的那枚玉带钩更精致,也更霸气些。
要不要送呢?
驻月犹豫了。
自己买的玉带钩偏温润些,与嬴政的气场似乎不太符合。她怀中揣着礼物,却迟迟未敢送上。
“你抱着孤的衣裳干什么呢?”
嬴政瞧她心事重重,便对其他侍女扬扬手,叫她们退下。
“哦,没有没有……”
驻月慌慌张张将衣衫挂好
“只是见君上的衣裳刺绣精美,就,就忍不住多看了会儿。”
“你什么时候对刺绣感兴趣了?孤怎么记得你从不动针线的。”
“偶尔无聊也想学着打发时间呀!”
驻月背对着嬴政将挂好的袍子理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