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如此?”
惜夏一脸惊愕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儿?”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还在殿内的嬴政仍在批阅奏章,李善全在旁伺候,待驻月退出了,他似乎才想起什么
“你可曾记得,当初伏国使臣来说,说他国的公主品性是何样的?”
“这……”
李善全观君之意,踌躇着回应道
“回君上的话,当初伏国的使臣说公主乃是温和恬静,柔顺婉约,貌比西施的女子。今日看来……这位公主的脾气倒与当初所说大相径庭。公主分明就是脾气执拗,颇有胆识。”
李善全还以为秦王想同他一块儿打趣伏国公主来着,嘴巴一撇刚想偷笑,谁知秦王扭头瞪了他一眼,李善全自知造次,连忙低头不再言语。
而秦王,倒自顾自说了起来
“西施之貌?倒是辱了西施了。”
李善全又连忙应和道
“公主虽无西施之貌,但灵气逼人,也是娇美可爱的。”
驻月这边走马上任,硬着头皮开始伺候起秦王政起来。她对秦王无感,更对他这般不留情面生气,如今临夜要去伺候晚膳,便与一众奴才端了饭菜送去,这路上还一个劲儿嘀咕
“看我不下狠手,把你这宫里的宝贝都偷运出去,搬空你这座咸阳宫不可!”
嘴上强硬,可走到了章台宫门口就老实了。李善全见驻月来,也不刁难她,是给以好颜色的。毕竟伏国来的公主,怎么说也是金枝玉叶。如今虽在秦宫成了侍女,可也是留在君王身旁伺候的女人,指不定哪天就突然飞黄腾达转身成主子了!再者,昨个儿才拿了人家不少好处,也不能冷脸待她。
“公主,怎亲自做这些事,打发这些小的做便可,君上虽不让你做妃,可也不必真拿自己当奴婢啊。”
“要做的要做的,君上好不容易留下我,我怎么能躲懒呢。我现在可不是公主啦,公公无需这般唤我的。”
驻月朝李善全笑了笑
“君上还在里头?”
“在呢,方才看完了奏章才得空,用了晚膳后,还得接见大臣呢。”
从早忙到晚,似乎都未歇息过,驻月又问道
“君上晚上不去各宫娘娘处吗?”
两人边说边进了殿。
“姑娘有所不知,咱们这君上,是甚少留宿在娘娘那儿的,一月内能去个三五回已算多了,寻常就睡在章台宫的。”
“年年如此?那各宫的娘娘不会有怨言吗?”
李善全和颜悦色地回道
“各宫娘娘不敢有怨,君上是最讨厌争风拈醋之事的。若是叫他知道有人胡闹,他也不给情面的,所以各宫娘娘倒也算团圆。”
说罢,几人便走到了嬴政休息的内殿,此时他正闭目养神,众人将晚膳放好,正准备一一退下,谁知李善全喊住了驻月
“姑娘,你今个儿初次,就留下伺候君上吧,我会在旁提点你的,准不叫你出错。”
“我?”
驻月瞧了眼闭目的嬴政,摆摆手轻声拒绝
“我怕出错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