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是个忠心的主,挡在了淑妃跟前,怒视着长鱼姣,
“珍昭仪,你为卑我家娘娘为尊,珍昭仪岂可如此不敬!”
长鱼姣秀眉轻动,无需她多言,长鱼野已经一脚将雪月踹飞,恣意冷酷的目光落在面有惊色的淑妃身上,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我不对女人动手,贱人除外。”
“你放肆!”
淑妃何时被人这样当面辱骂过,气的满脸涨红。
“来人!”
“淑妃娘娘,轻一点,如今喊的厉害,我怕你一会儿没力气喊。”
长鱼姣打断了淑妃的话,素白的指尖弹了弹手中刀,
“里应外合,你有份的对吗?”
“你,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珍昭仪如此疯魔,将皇上,太后,置于何地!”
疯魔?
长鱼姣轻笑出声,只觉得淑妃还挺天真,
“是什么给了你,至如今我还需要瞻前顾后的错觉?从前不动你,是有郁家挡着,尚未轮到你,巫蛊之祸,携芳阁的血水,想当众揭穿我的身世,宣告我的粗鄙?
淑妃娘娘,我应该谢你。”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淑妃此刻是彻底慌了神,在她预想中崩溃无措,将从高台跌落泥沼的低贱之人,竟说谢她!
在长鱼姣平静却难藏疯意的目光下,淑妃首次不顾形象的想要夺路而逃!
越过长鱼姣的一瞬,淑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脸上的笑却不由的绽开,她没有阻拦!
下一瞬,不受控制的拉扯让淑妃以五体投地的不雅姿态摔倒在地。
手肘擦过地面的刺痛让淑妃愣了神,匍匐在地转身望去,正见长鱼姣染满鲜血的素鞋踩在她引以为豪的,只有四妃可以穿的十二幅宽摆宫裙裙裾。
“淑妃娘娘,想来你对我了解不深,不知我这人最是公平。”
长鱼姣松了脚,缓缓走到淑妃身边,长刀抵在淑妃脸侧,冰冷冷的刀身让淑妃浑身一颤。
长鱼姣却忽然对着宫外窥伺的目光抬了眼,流光落尽琥珀色的眼眸,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氛围中,她竟是慵懒又惬意的,
“躲着做什么,进来瞧啊,就像,你们看我一样。”
外头的人被邀请却纷纷慌了神,想逃就被长鱼野横刀拦了路,连白榆也皮笑肉不笑的将众人请进了宫。
害怕也好,畏惧也罢。
只要入了琼华宫,无人可以忽视向来端庄温柔的淑妃,如死狗一般匍匐在地的狼狈。
兜头的羞耻感让淑妃脑袋充血,终于有了长鱼姣在慈宁宫,众目睽睽下撕开不堪的几分体验。
注意到淑妃的羞窘,长鱼姣唔了一声,将长刀提起,看着淑妃忙不迭想要起身的动作,却一脚狠狠将淑妃的脊背踩落!
“急什么呢。”
“长鱼姣,你怎敢,你,本宫的父亲是帝师!你以为本宫是温宁晚可以由你折辱吗!”
如最卑贱的奴仆被人踩着背按在泥潭中,奇耻大辱让淑妃几欲昏死过去。
心中惧意怒意齐生,却只听长鱼姣漫不经心的道了一句,
“那又如何。”
与之而来的是踩在背上的足更加用力的下压。
胸腔被挤压的痛苦和四周惶惶如鬼火的目光,射的淑妃忍不住的战栗。
“我最是公平,想要践踏我的尊严那就劳烦淑妃娘娘与我一起,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