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替别人问问。”说罢,余玲挥手与张大辉道别后转头走回咖啡厅。
当天晚上,最后一个离店的他又一次听到有人在门外唤他的名字。
张大辉出门一看,外面站着一个三十几岁的年轻男人。
他头戴黑色鸭舌帽,身穿深灰色速干T恤,腰缠黑色休闲款腰包,下身黑色薄款运动长裤,脚上一双不知品牌的网面运动鞋饱经风霜。
“张大辉?”
张大辉点点头,随即,男人向他递来一只信封袋:“你的快递。”
“快递?”他怎么不知道最近有谁要寄快递给他?
接过信封,张大辉一边拆一边往俱乐部里面走。
直至楼梯口,他身体忽然一顿。
手下,一张红色的生日宴会邀请函里面,用烫金文字印着郑鑫昀的名字。
意识到邀请函和余玲有关,张大辉刚想拿着信封去对面询问,只见信封里面除了邀请函,还有一张打印的纸条。
「之前和你说的客户,他想见见你。」
韩阳抬起头,不可思议地说:“然后他就拿着邀请函去了希尔顿酒店?”
总觉得,如果事情原封不动地放在他身上,他不会这么乖。
“对啊。”商思文同感,“尤其我们审问李仁和钱裕丰的时候,他们两个的证词一致。都说张大辉在射击比赛当日去希尔顿酒店参加生日宴是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