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了口口水,双腿止不住地打颤,谁料眼前的人却连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弯下腰勾起了他的下巴贴近他的耳边问道:“想当驸马吗?”
男人的声音像魔咒一样萦绕在他的心头,他眼神空洞地点了点头,随即缓过神来,连忙摇头:“我没有想和你抢,真的。”
池月耻笑一声:“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连自己心中的欲望都不敢面对。”
她这句话立刻让孙文舟想到了曾经的屈辱,他咬紧了牙关,像是殊死一搏一样说道:“我想。”
池月颇有些遗憾地说:“早这么说出来,这驸马之位可就是你的了。”
她捏住了孙文舟的下巴,强迫他看向屋里的建宁:“看到了吗?今晚她就赏给你了,反正你们勾搭在一起也很久了不是吗。”
孙文舟看着她恶笑着,想拒绝却又不敢拒绝,他要是拒绝怕是连今晚都活不过去,可若是不拒绝,公主醒来之后,怕是会杀了他。
这段时间,他已经清楚了建宁公主的脾气,一言不合就打骂,和他一同进府的那几个才子,哪个不是遍体鳞伤。
“去吧,公主会喜欢你的。你说若是公主怀上了你的孩子,这驸马之位会不会就是你的了呢。”
这么诱人的奖励,让孙文舟一下子就红了脸,以往他们每次侍寝都会被公主灌下避子汤,可凭什么这个人不需要。
看着孙文舟进屋,池月还贴心地帮他关上了房门,酒里可是被她下了好东西,方才孙文舟进去之前她也给他下了,以后这两人可再也不会分开了。
池月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好人,前世这两个人认为原主是阻拦他们在一起的障碍,现在她可主动退了出来,就是不知道他们知道之后是惊还是喜,这可就不关她的事了。
院子里的人都已经被池月打发走了,她一个人走在屋顶,小心拿出怀中的玉佩,细细摩挲着。
一个月前,就在圣旨下来的那天,太子就在夜里找过他,他要和她做个交易。
他帮助她在朝中立足,同时要她和太傅打好关系,获取军中的密报,陆渊与太傅是忘年交,他是想通过太傅暗杀陆渊。
池月表面上答应了,转头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陆渊,借着太子给的令牌,池月主动去见了太傅,她故意将一举一动都暴露出来。
与此同时,她和太傅的关系日日亲近,终于在大军出发的前一日拿到了边防图。
她将这幅图交给了太子,换取了翰林院修撰的职务,这本就是状元该有的,可偏偏她成了驸马,竟然只能靠着这种事才能换回自己的权益。
屋内已经传来了羞人的声音,池月捂住了耳朵,实在无聊,她便拎了一桶酒到了太傅的家中。
太傅此时正与妻子谈心,她突然冒出来吓了两人一跳,池月有些不好意思,将酒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