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一手猛的抓过百里钰钥的手将她猛的拉起来,拖着她就要往外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说过了我不认得你!”百里钰钥挣扎,抓紧了牢房门,卯足了劲儿。
“百里钰钥,趁本将军还有一点仅剩的耐心,乖乖跟本将军走。”
顾言之回头警告她,眼中满是狠绝之色,“否则,本将军就杀了那个书生!”
“你草率杀人,是罔顾律法!”
百里钰钥猛的挣脱他的手,用力过猛砸在了另一边的牢门上,捂着手痛呼一声。
顾言之直接拔了牢门口候着的刑部牢头的刀,猛的朝隔壁正满脸怒意瞪着他的书生,掷了过去。
书生惊慌失措一躲,那剑就狠狠扎进了牢门的木头上。
百里钰钥在顾言之拔刀掷过去时,就脸色煞白跑出了牢房,见刀没伤到书生才松了一口气。
满腔怒意想发泄,见顾言之沉着脸,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走!”
顾言之不由分说抓着百里钰钥的手腕就将她拉走,她怕顾言之真杀了书生,不敢再挣扎。
那书生见状,纵使紧张也还是看着顾言之质问:“将军难道想仗着位高权重,罔顾律法,强抢民妻吗?”
“民妻?”顾言之停住步子冷笑一声,头也不回质问:“你们未曾大婚,何来民妻一说?”
那书生还来得及说话,顾言之就偏头,微微侧目斜视后方。
“再说,本将军就是抢了?你又能如何?”
“堂堂北溪护国将军,竟如此无耻至极,罔顾律法……”
那书生见顾言之强硬的拉着钰钥又走,心生慌乱,连忙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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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眼前的刀飞速而出落在顾言之手中时,书生立马止了话。
同时后背一阵凉意,额头冒起细密汗水,心提到了嗓子眼。
“将军,求您别杀他,我乖乖跟您走。”百里钰钥回头看着那书生,语气紧张祈求。
顾言之满脸阴郁,偏头看着百里钰钥抓着他胳膊颤抖的手,落到她满是担忧紧张的脸上。
百里钰钥收回目光,急的红了眼眶,眼中有泪闪烁,她仰头看着顾言之。
“求求将军,此事有蹊跷,他们是被人栽赃嫁祸的。我乖乖跟你走,你别杀他。”
顾言之将手中的刀递给牢头,拉着百里钰钥出去,百里钰钥回头依依不舍的看着那书生,气的顾言之松开了她的手。
随后抬手直接扣在了她的后脖颈,强迫她看着前面。
“你在本将军面前再流露出半点,对他情深意厚的情绪,本将军就立刻杀了他!”
百里钰钥便低着头,不敢再有半点忤逆。
牢头胆战心惊跟上,也不敢劝,只能轻轻叹息一声。
外人都说顾将军外冷内热,何时见他如此发火,不由分说就拔刀要杀人。
“此事有蹊跷刑部就再查!若错案冤杀,陛下怪罪下来,整个刑部都担待不起!”顾言之走前冷目斜视牢头警告。
“是是是。”牢头忙不迭的点头,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恭送顾将军。”
顾言之带着百里钰钥回了定国将军府,府门前的守卫行了礼,瞧见钰钥时欣喜的问了一句。
“将军,您找到钰钥姑娘了?”
百里钰钥闻言心生疑惑。
见那些侍卫似乎要喜极而泣的模样,不禁想:难不成她和顾言之从前真的认识?
可她为何半点想不起来。
顾言之没有回话,拉着顾言之目不斜视进了府中,才松开她,抬步走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