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深渊教团找到了摆脱不死诅咒的方法。”
“或许吧。”
戴因斯雷布把土填回去:“你之前说过,丝巾一直绑在卡利贝尔身上。现在出现在克洛达尔手中,或许卡利贝尔身体也已经湮灭了......”
空接上戴因斯雷布的未尽之语:“但他应该还以某种方式存在着,对吗?”
卡利贝尔应该是命运的织机的核心。
戴因斯雷布捂着额头:“我需要一段时间整理思绪,我们就此分开吧。而且......那家伙应该已经注意到你了。”
派蒙追问:“那家伙?”
戴因斯雷布说的含糊:“坎瑞亚的罪人。具体的故事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你不要去问塞拉菲娜,她不会告诉你的,你去问只会打草惊蛇。”
塞拉菲娜的立场很分明。
她其实并不憎恨坎瑞亚的那几个罪人。在她看来一切都是命运使然,没有他们还会有别人。
就像她不想找神复仇一样,她也不想对罪人做什么,必要时也可以联合。
塞拉菲娜一直着眼于神与人的最终博弈,但她也不会阻止深渊教团的其他人去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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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随着她逐渐融入深渊教团,深渊教团的其他人感激她的付出,认同她的理念,放弃找神复仇。
戴因斯雷布敢肯定,如果现在有一个异世界打算攻打提瓦特,她能立刻放下过往的恩怨和天理联合。
空点点头,没有挽留的意思。他也需要时间思考。
戴因斯雷布走进森林,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又剩我们两个了呢。”派蒙软趴趴躺在空的怀里。其实她吃得有些撑了,现在只想瘫着。
空调整胳膊让她躺得更舒服些:“派蒙......”
小派蒙艰难抬起脖子:“啊?”
“我很想你。”空决定原谅派蒙把仙跳墙都吃了的事情了。
......
急匆匆离开的塞拉菲娜并没有像戴因斯雷布说的那样跑去掐断地脉记忆。
事实上,地脉的记忆并不是塞拉菲娜掐断的,而是卡利贝尔利用未完成的命运的织机掐断的。
她离开一是因为空醒来后一定会向她套情报,与其胡编乱造不如直接跑路。
二是因为荧给她传讯,有人来种子镜这里找她。
荧已经撤离了,走之前还嘱咐塞拉菲娜别忘了把洗脸盆带上还给她。
此时种子镜前只有塞拉菲娜和来找她的流浪者。
“哎呀,这不是阿帽吗?你怎么有空来找我?”塞拉菲娜嘴上叫的亲热,身体却在可疑地颤抖。
对不起,一想到米游社里那些玩家给流浪者起的名字她就想笑。
什么“崩崩小圆帽”,什么“七彩阳光咪咪猪”,什么“雷大炮”,每一个都傻里傻气的。
那些玩家给了塞拉菲娜一种自己起名水平很厉害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