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米游社的流浪者不知道塞拉菲娜在笑什么,他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是真的神经病。
他们俩满打满算一共见了三面。
第一次见面,塞拉菲娜给流浪者扣了一个“阿帽”的名字,问流浪者想不想改造自己的身体。并且着重强调不给改身高,因为她平等地妒忌每一个能长高的人。这还不算完,塞拉菲娜还莫名其妙给他流浪者一巴掌。
第二次面见,是塞拉菲娜给流浪者办学生证。只匆匆见了一面她就离开了。
第三次见面,就是这次,塞拉菲娜一看见流浪者就想笑。
跟深渊打了几百年交道的流浪者怀疑,这家伙脑子被深渊侵蚀了。
“看见我有什么好笑的吗?”
塞拉菲娜手动把上扬的嘴角拉下来:“我只是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流浪者:“......”
流浪者不去管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家伙,指着他带来的大包小包:“都是给你的。”
“嗯?什么什么?让我看看!”塞拉菲娜踮起脚尖探头探脑看向那一堆包裹。
事情的起因是塞拉菲娜的课题申请。
塞拉菲娜已经毕业在教令院里挂职,她的课题申请直接交给书记官审核批复就可以了,不需要指导老师签字。
甚至因为纳西妲上台后对教令院进行了改革,程序简化了,她的申请书都不需要交给艾尔海森这个大书记官最终审批。
只是负责批阅因论派课题的书记官助理是刚毕业的学生,塞拉菲娜在教令院帮忙忙得团团转的时候这家伙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准备毕业论文。
这个助理单方面认识塞拉菲娜,他不知道塞拉菲娜已经毕业,把塞拉菲娜的申请书送到了莱比布的办公室。
莱比布很奇怪为什么塞拉菲娜的课题申请会打到他那里,但塞拉菲娜是他的独苗,他也有批课题和经费的权力,莱比布没多想就批了。
收揽文件的人没过脑子,直接把莱比布批阅的文件送到了应该和莱比布公务对接的大书记官艾尔海森那里。
艾尔海森虽然每天想着按时下班,但他工作时间不会摸鱼,认真对待每一项事务。一份课题申请打到他那里明显是不合规的,艾尔海森查了一遍这份文件经手人。
现在正是纳西妲改革的关键时期,抓得很紧。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成了教令院的典型案例,告诫其他部门引以为戒。
这样一来,大家都知道塞拉菲娜在枫丹申请了考古课题。
被塞拉菲娜送过海灯节礼物的朋友们把回礼送到莱比布的办公室,拜托莱比布把回礼和课题申请回执一起寄给塞拉菲娜。
倒不是他们不想自己寄,而是他们实在不知道塞拉菲娜具体的收信地址,只知道她人在枫丹,抽空回了一趟璃月。
与此同时,蒙德那些收到塞拉菲娜礼物的人也把回礼寄到了教令院。
莱比布看着堆满他办公室的东西,摇头感叹塞拉菲娜的好人缘,打算把这些回礼打算一起寄给塞拉菲娜。
塞拉菲娜听完流浪者的讲述,拎起一个包袱:“那这些信又是怎么回事?也太多了吧!”
这包袱里的信要是一封一封堆起来快有塞拉菲娜高了。
流浪者幸灾乐祸:“那就要问问你自己做过什么了。”
从前塞拉菲娜还是学生的时候不需要和太多人交流,还能保持着低调。
教令院最乱的时候她把居勒什坑来干活,居勒什又坑了一串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来干活。
塞拉菲娜的超高的工作效率和堪称牛马的工作时间都被这些老前辈看在眼里,她就成了别人家的学生,被拿来给学生们当榜样。
老师们说的:孝顺老师、成绩优异、性格大气、能力卓越。
学生们听到的:学术水平高、没有屁事、能自己把活都干了。
听说塞拉菲娜要开课题,这帮学生们纷纷毛遂自荐。
开玩笑,这样好的课题负责人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