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把无忧真正的毒性告诉你父亲,只是同他说,无忧可以助他使用造梦术控制其他人,从而获得比试胜利。”
盛莫凌不可置信地捏紧了手中的信:“我爹。。也是他的父亲啊!”
“他这样做,就是。。就是弑父!”
“在他心中,从你父亲赐他周姓之时,就没有资格做他的父亲了。”
“无忧没有任何表象,而且同造梦术有异曲同工之效,都可以控制人的神智。”
“即便将来有人真的调查到些什么,恐怕,也只会查到你父亲的造梦术头上,而根本查不出无忧。”
“这个背后之人,不简单。”
俞裴又立刻拆开了第三封信,第三封信中的内容很是简短:
万事俱备,只欠销魂。
铲除俞氏,指日可待!
“没想到,利用销魂散,陷害你一事,也是这个人指使的!”秦秋气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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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取所需,相互勾结罢了!”
“这三封信,看笔迹,都是来自于同一人之手。”
“而且,使用的,都是裱纸。”俞裴说。
盛莫凌看着三封信突然顿悟:“我明白了!”
“这个背后之人,一定就是皇族中人!”
“只有他们,才有能力翻宰辅的案子!”
“只有他们,才使用裱纸!”
“而他们,也有这个动机,一而再,再二三的加害修仙界修士!”
“二十年前,他们见修仙界发展迅速,人才辈出,就怕了!”
“怕我们撼动他们统领天下王土的地位!”
“所以,利用周南风特殊的身份,同他勾结,将修仙界所有法力高深的修士一网打尽!”
“而二十年后,你们两重山脱颖而出,所谓树大招风,他们又开始忌惮。”
“所以,又和周南风勾结在一起,陷害你!”
“这个阴险狡诈恶毒的皇族!”
“他们既然这么不放心,怕我们反,那我们就反给他们看!”
“我现在就去,带人闯入宫中,将那些虚伪小人,杀个片甲不留!为所有惨死的人报仇!”
盛莫凌转身就往外走!
“等等!”俞裴喊住了他。
“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测而已,并无实际证据!实情到底如何,还需慢慢查证!”
“查证?你是吃饱了撑的吗,这三封信,还不是证据?”
“我问你,信上可有署名?可有表明身份?”
“拿不出证据,就是出师无名。”
“如果你贸然闯入宫中,只会让修仙界落下先违反约定的罪名!”
“管他什么罪名,等我杀了他们,倒要看看,死人,还怎么给我定罪!”
“你确定,能杀得了他们?”
“如何不能!不过是一帮手无缚鸡之力,只会耍嘴皮子,耍心机的的小人!”
“如果真是这样,多年前,我们的先辈就不可能和他们对战了十几年,牺牲了无数的修士,尚且不能取得绝对性的胜利!”
“你可知道,皇族的军队有多少人?”
“你可知道,皇族除了数不清的军队以外,据我所知,有不少得道的无门派修士,在重金厚利的引诱下,都归顺了他们。”
“还有,这到底是皇族中某一人的所作所为,还是整个皇族的意思,也尚未知晓。”
“你这样贸然闯进去,不分善恶,乱杀一气,同残杀无辜之辈,有何区别?”
“哼,说到底,你就是怕了!”
“俞裴,你这个胆小鬼!”
“你就好好地躲在两重山,当个缩头乌龟!看我将皇宫夷为平地!”
“这个仇,你们不报,我来报!”
“盛莫凌,我们当然也想报仇,我现在恨不得立刻揪出那个人,将他千刀万剐!”秦秋一下子挡在了盛莫凌的面前。
“但俞裴说的对,我们不能仅凭着怀疑和推测,就大开杀戒!”
“即便是报仇,但凡要取人性命,都应该慎重。”
“如果,你夫人当初也像你这般,凭着半张纸就将你彻底定罪,你这会,已经冤死了!”
“还有,就算到最后查出来真的是皇族人干的,我们也要从长计议,只能智取,不能蛮干!”
“我们人类和动物最大的不同,就是这里!”秦秋指了指脑子。
“你骂我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