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这时拿出了从太国舅身上搜出的密信,孙太后看过脸色巨变,信中内容令太后大怒,于是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案不管牵扯到谁,一定要一查到底。于谦,你与张爱卿带回锦衣卫衙门查出幕后指使,退朝!”
朝堂上还一片寂静,于谦说了一声:“微臣告退。”就与张宸哲将太国舅押回了北镇抚司公堂审问。
回到北镇抚司,张宸哲与于谦共同审理,于谦问道:“说,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哼!别以为你们在朝堂上占了便宜,老夫身为太国舅,不信你们敢动我。”未等于谦说话,张宸哲脸色一变:“来人,拉下去痛打三十大板。”
锦衣卫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将太国舅拉到门外痛打了三十大板,然后拖了进来,没想到他依然叫嚣:“于谦,还有这个指挥使,你们严刑逼供,本大人要皇上将你们碎尸万段。”
于谦此时也生气了,大喊:“来人,继续用刑!”而这时兵部尚书突然赶到北镇抚司,他是于谦的顶头上司:“住手,住手!”
张宸哲只是看于谦如何说,于谦看见兵部尚书邝野,恭敬道:“邝大人,您怎么来了?”
“于谦,先将太国舅收监,本官要亲自审问。”然后又对张宸哲说:“指挥使大人,能否行个方便?”
张宸哲转头看看于谦,于谦无奈点点头,张宸哲说道:“邝大人,您请便!”
于是邝野带来的人将太国舅押到了北镇抚司诏狱,张宸哲也暂时撤走了诏狱的锦衣卫。
而邝野带太国舅进了诏狱以后,便吩咐手下送来了好酒好菜,还有一瓶金疮药:“太国舅,您刚受了板子,上点金疮药。”
没想到太国舅直接趴了下来:“本大人动不了了,邝大人就为我亲自擦药吧!”堂堂兵部尚书也没办法,碍于他的身份,也只能照办!
擦完药以后,兵部尚书等人走了,太国舅孙万山享受了好酒好菜,以为高枕无忧了,没想到于谦再次提审了他。而这次孙太后也亲自到场了,于谦坐主位,孙太后与张宸哲在两侧坐旁听。
孙万山见到孙太后以后先是说:“太后,于谦联合这个锦衣卫指挥使乱用私刑,对我严刑逼供,太后啊!兄弟跟你乃是一母同胞,血肉之亲啊!”
而孙太后却说:“但是你也别忘了,哀家是大明的太后,为了大明,哀家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快说,幕后指使者是谁?”
可是孙万山还是不招供,孙太后眼睛一闭,直接大义灭亲:“把他拉下去,斩了!”
见孙太后动了真怒,孙万山才害怕,不敢有所隐瞒,喊道:“是东厂督主王振,他早与瓦剌太师也先勾结,此次被截获的火炮也只是样品,后续还会有300门火炮陆续运到瓦剌。”
此言一出,孙太后险些晕倒,而于谦与张宸哲听到这个消息也为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