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朝堂上下一片哗然,连孙太后都不禁重新打量起来张宸哲,说道:“原来张大人是华阳王之子,那必定能力出众,哀家更加放心了!”
满朝文武也对着张宸哲点头示意,王振则脸色铁青,随后露出一丝微笑:“张大人原来是华阳王世子,老奴眼拙,大人不要介意,往后咱们多亲近亲近。”
只有朱祁镇一脸疑问:“华阳王朕从小就听过,听说是个传奇人物,这么多年也未见到,何时传旨入宫让朕见一见。”
满朝文武听见无人回答,孙太后一改往日温和,当场呵斥:“皇上,说话请注意,就算你是当今圣上,华阳王也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得。”
只因朱祁镇说了一句华阳王的话,太后就顾不上庄重与皇上的威严,当着满朝文武呵斥,百官也就明白华阳王在大明是个什么概念了!
离开皇宫以后,于谦与张宸哲联手开始彻查贪官污吏,期间张宸俊也提醒过张宸哲:“咱们锦衣卫为朝廷办事理所应当,只不过也尽量避免与东厂交恶,毕竟咱们隶属王府,本来就身份敏感,但是对付贪官污吏也不要手软,不要让人家觉得咱们锦衣卫和东厂一样。”
“四哥,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锦衣卫其他部门都会配合,放手去干吧!”
经过几天的调查,没想到第一个就抓到了一条大鱼,孙太后的亲弟弟偷贩神机营的火炮卖给瓦剌,被紫荆关守将石亨当场抓获,没想到这个太国舅仗着身份疯狂叫嚣,石亨移交锦衣卫,锦衣卫直接将他押回了京城,由于谦与张宸哲二人共同押着面圣。
皇宫奉天殿内,于谦上报给了朱祁镇:“紫荆关守将石亨将军在关口查获走私火炮,并当场拿获嫌犯和一封给瓦剌太师也先的密函。”
于谦说完后太后和朱祁镇为之大惊,而太监王振却心惊胆战。
朱祁镇下令:“将嫌犯带上大殿。”
可是等到犯人带上大殿以后,孙太后和朱祁镇一脸不可思议,这时王振才旁边说道:“于大人,张大人,你们二人可真是胆大妄为啊!太国舅可是太后的亲弟弟,当今皇上的亲舅舅!”
于谦正要说话,张宸哲在旁说道:“在下并不认识什么太国舅,但是他偷贩火炮却是人赃俱获。”
“张大人说的没错,微臣请求太后与皇上按律严惩。”于谦也在旁说道。
朱祁镇脸色一变:“于谦,定是你沽名钓誉,为了博取功劳,栽赃太国舅是吧!”
王振估计是害怕事情败露,也在一旁呵斥:“于谦,还不赶快下去,触犯了圣怒,老夫可要东厂拿你治罪。”
于谦笑道:“王公公,你不过是个内官,有何资格站在这朝堂上指手画脚,发号施令呢?”
于谦此话一说,朱祁镇脸色一变:“大胆,王振乃是朕钦封的东厂督主。”朝堂上很多大臣也随机附和,而张宸哲看见这一幕只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