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豪地抖了抖,甜腻的问道:“你现在觉得我还小吗?”
唐书亚笑而不语,笑意却不达眼底,幽黑的眼眸一转,看向别处。
他越是无动于衷,越是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她就不信了!
她的唇贴到男人耳畔轻吐着气息,拉着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裙子,“你就可怜可怜我,你看我都这样了,好难受呢,湿哒哒的……”
“余佳若!你……”
饶是见惯风浪的唐书亚眉宇骤然一紧,竟是怔住了。
因为。
她里面没有穿内裤。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滴滴”的声音。
唐书亚猛然抬眸。
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当他的眼神和凌桬相对的时候,发现她像突遭雷击般僵死地站住了,瞳仁更是僵滞,一错不错。
唐书亚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慌张,就是那种抓包的惊恐和心虚。
凌桬盯着面前的他一言不发。
他姿势闲散地坐着,衬衣几乎全解开了,身上跨坐着一个半裸的女人,而他的手正藏在了女人的裙子下。
即使眼再瞎,心再盲,凌桬也知道他们正在干什么。
她想立马转身拔腿就跑,但她恍若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全身仿佛灌了铅,僵硬不已,沉重无比,愣是迈不了一步。
余佳若回头看着凌桬,眨巴了下眼睛,歪着头,娇滴滴地问道:“唐书亚,这是谁呀?”
小主,
对于自己的姿态和境况一点都不感到害羞和惊慌。
自己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
余佳若将这句话发挥得淋漓尽致。
唐书亚的眼脸垂下一片深思,抬眸时目光深深浅浅,晦暗不明。
“保姆。”
轻飘飘的两个字令凌桬的耳朵里哄了一声,呆呆地盯着那张熟悉的面孔。
察觉到凌桬的目光,唐书亚看向她,唇畔的笑依旧温柔如清风,波澜不惊。
只是眼底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
凌桬裂开嘴,自嘲地笑了笑,“对,我是保姆。唐先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她的声音仿佛是一把锯子锯在干燥的木头上,那种嘶哑的摩擦声让人心疼。
凌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
只知道僵硬着身体,拖着脚步一步步往回走。
然后,脚步越来越快,三步并作两步,再就小跑起来,最后就玩命似的狂奔。
不管路上的行人目光是多么诧异,她的眼只盯着前方,发了疯似地一路狂奔,仿佛要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世界。
她没哭,真的没有哭,她心里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迎面撞来的晚风如此凌厉,吹得她眼睛直发干。
她的泪腺真的涨得厉害,涨得发疼,但眼泪就是掉不下来。
似乎都被劲风吹散了。
她跑到喘不上气,跑到双腿发酸,跑到精神恍惚。
脚下一个趔趄,然后整个人便直接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