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鸣则是无所谓地仰头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哼,亏你们还是有法力在身的呢,你们想要知道答案,岂不是很容易?”
两人闻言,顿时抬起脑袋,双眼放光地看向路飞鸣,“马爷,还是你精明啊,小爷都有些佩服你了。”
路飞鸣得意地叉腰,“哼哼,学着点吧!”
——
坐在宽敞的书院里,秦佑天左顾右盼。
他的左边是路飞鸣,右边是赵嘉译,后边是赵寒,至于前边,没有前边。
他就坐在第一排。
只要夫子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的考卷。
秦佑天伸手扶额,这究竟是什么运气,这个夫子一脸严肃的样子,一看就监管的紧,他做什么小动作估计根本逃不掉他的眼睛。
果然,老想着作弊总会遇到各种始料未及的事。
算了,不行的话还是老老实实考吧,他也不以此为生,作弊的话,他岌岌可危的良心又很痛。
和他同样想法的还有在座的其余学子。
不知为什么,被这个夫子凌厉的眼光一扫,他们脑海中顿时什么念头都没有了,简直就是天选监考。
临近发考卷的前一秒,两个身影缓慢地从门口移了进来。
秦佑天他们定睛一看,原来是张丰搀扶着一瘸一拐的邓皓走了进来,每走一步,邓皓就嘶哈一声。
上方的夫子没好气地看了两人一眼,“快开考了,还在这儿慢吞吞的,还不到后面去。”
一听这话,邓皓瞬间额角青筋冒起,你这老头说的什么话,他是不想走快嘛,他爹下的手也太重了,都把他屁股打开花了。
那天被小马绑回去后,他一天都没下的来床,每次看到小马,他的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
小马费劲吧啦地解释一通,邓皓的气才消下去点儿,只不过如若没有太重要的事儿他也就不往邓皓跟前凑了。
“冷静冷静!”
张丰像是给猫咪顺毛一样,不断安抚着他。
“要是再被书院赶出去,邓伯伯就说要专门请人来教导你了,邓少,别因小失大啊!”
“想想到时候连府衙的大门都出不去,得不偿失啊!”
邓皓想想也是,只能暂时忍耐下来。
而且他刚刚又看到那张漂亮的面孔了,自己忍耐一会儿又何妨,要是在“美人”面前丢脸就不好了。
不过刚被张丰扶着坐下,整个人的屁股就像被安了弹簧一般,一下子就碰到了桌子角。
一众学子不由齐齐望去。
邓皓没好气地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碰到桌角啊?”
众人齐齐扭过头去。
——
一场考试下来,邓皓的腿已经哆嗦到不行,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连忙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张丰。
“张丰——”
张丰猛地一惊,一下从桌子上抬起头来。
没办法,一场考试下来比他出去跑上一百圈还累,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连忙跑到邓皓跟前,看着他哆嗦的模样,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很是难受。
至于其他学子,早已考完出了学堂。
秦佑天等人从前面走了过来,“这是怎么搞的?”
邓皓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他那张心心念念的美人脸,即使现在这张美人脸冷酷异常,像一把出鞘的剑。
脑袋瓜已经不会转动了,脱口而出答道:“哦,我爹打的。”
话说出口,整个人就反应过来了。
“不不是这样的。”
整张脸爆红。
想要解释一番,又不从何说起。
难道要说他喜欢上这张脸而被亲爹教训了一顿,那好不容易有的好感恐怕都被败光了。
说着便撇过头去,“罢了,你们想笑就笑吧!”
秦佑天握着拳头止住嘴角的笑意,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玉白的瓶子向上抛了抛。
邓皓的眼神随着瓶子移动着,就听秦佑天开口说道:“小爷这里有个治疗伤药的丹药,祖传的方子,你要是信的过小爷的话,大可以吞服下去,不出三天,你的伤就会好。”
为避免显的太过惊异,秦佑天故意多说了两天,不过三天时间也让邓皓、张丰二人惊异不已。
邓皓眼睛骤然一亮,迫不及待地将白玉瓶从秦佑天的手中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