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神奇,那个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秦佑天当即摇摇头,“没有副作用。”
“嘻嘻,那就好,多谢多谢!”
秦佑天抬手,“不必客气,我们好歹相识一场,不是吗?”
邓皓点头如捣蒜。
“对了,服用的时候记得一定在家里。”
邓皓的眼中浮现问号,不过本着信任的态度,他乖乖地点了点头。
目送着秦佑天他们转身离开。
——
还别说,虽然远山书院坐落在凤凰山的半山腰,但占地面积极为宽广,包括了蹴鞠场地、琴房、画室、藏书室、学堂以及医馆等,一应俱全。
众人来到蹴鞠场地旁边,就发现有一个穿着白衣的书生正洒扫着。
王逸之一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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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才认出来,此人正是那日王逸之送糍粑的那人。
听王逸之说,好像是叫白赋来着。
王逸之正要抬手打个招呼 。
便发现一个巧笑嫣然的女子提着食盒向白赋走了过来,这女子众人也见过,正是李佳。
看着二人一脸热络的样子。
众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内心暗暗猜测起二人的关系来。
绕了一圈,连周靖乾的影子也没见到,众人只得无功而返。
——
两天后,远山书院出成绩。
众人围站在远山书院门口的墙壁前。
秦佑天一众站在最外围,里面是拥挤的其他学子。
“这个叫敖祀的是谁啊?竟然是魁首?”
“是啊,以前从来没有听过。”
“或许是外地来的,毕竟远山书院声名远扬。”
敖祀的大名出现在首位,第二名是王逸之。
秦佑天满是星星眼地望着敖祀,一脸崇拜,“敖祀大哥,你也太厉害了吧,不考则已,一考就惊人。”
“是啊,是啊,明明同样是和老路一起学的,为什么你那么厉害?”
听着路飞鸣的酸言酸语,敖祀一下就手中的扇子甩开,眉梢翘起,“哦哦,酸了吧唧,谁家的醋坛子被打翻了?”
路飞鸣偷偷觑了他一眼,嘴里喃喃着:“你家的醋坛子才被打翻了呢,马爷根本没有醋坛子,哪里会打翻呢?”
“你啊!”
敖祀用扇子轻轻敲了一下路飞鸣的头顶。
这小子,有时候说的话,真叫人哭笑不得。
“哼!”
路飞鸣轻哼一声,闯进人堆里寻找他的考试成果去了。
从头扫视到尾,脖子都有些酸疼,最终在页面的最下端找到了他的名字。
此刻的他迈着机械的步伐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看上去极为心酸。
众人的好奇心都被点燃,赵寒看他这模样,不由凑上去提问道:“马爷你考了多少名?怎么这等模样?”
还没等路飞鸣回答,前方的学子就爆发出一阵惊呼声,比发现敖祀考了第一名时的惊呼声还大。
“我的娘哎,竟然有人考了零分!”
“哇,这人真的读过书吗?就是往考卷上随意写两个字,都不可能是零分吧!”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在考场上看到一个还没书桌高的学子,兴许是他吧!”
一口大黑锅从天而降,正好砸在了秦佑天的脑袋上。
“你才没有书桌高,你全家都没有书桌高,信不信小爷变成原型,吓不死你丫的?”
秦佑天气鼓鼓地,和路飞鸣对视一眼,两人齐齐露出一抹同病相怜的苦瓜脸。
不管其他人心情怎么样,反正王逸之的心情很是不错。
他的付出总算没有白付,不枉费他和父亲打下赌约,辛辛苦苦来到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