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人了!这件事会被她调侃一辈子吧!
常笑?
不行不行,这个学长看着老干部,其实是个闷骚,万一他偷摸掺点儿有颜色的废料进去——想想就头皮发麻!
最后她灵机一动:这不是还有谢大傻吗!
谢大傻这个大傻,他懂什么诗?
周晓辰立刻发消息:“醒着吗醒着吗?”
谢东流也在修仙:“干嘛?打副本?”
打个鬼,再打明天秃医生还不用针戳死我!
周晓辰:“我不是在补俄语嘛。我写了首诗,你帮我看看?”别说,什么事情跟谢大傻说,都毫无心理负担唉!
谢东流:“我俄语学的也很差劲。我只能尽量看看啊。”
周晓辰“嗖”一下就发过去了。
5分钟后。
谢东流:“哈哈哈哈哈哈哈Б#.Acпо&я”
后面一串应该是笑得手抖,都打出乱码来了。
周晓辰无语地看着他连发了十几个狂笑的表情,生动地演绎了什么叫“笑得头都要掉了”。
周晓辰恼羞成怒:“笑什么笑!”
好家伙,这个大傻原来也没有那么傻?
谢东流:“你一首诗里……哈哈哈哈哈嗝,”
谢东流:“有一百个错字!”
周晓辰呼出一口气,把心放回肚子:我就说,大傻懂什么!
“胡扯!总共都没有一百个词!”周晓辰:“别笑了!赶紧给我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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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晓辰拿到谢大傻出品校正版,再用花体字抄到纸笺上,塞进信封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感觉有点烫手。
不想了!睡!
也许是这一天过度兴奋,梦境很混乱,从实验室醒来后的一幕幕在她的眼前走马灯一样轮流登场,从第一眼见到的桑榆星的巨大太阳到金翅齿蛉,从菲斯塔星到诺亚方舟,从月球上看到的蓝星到广场上的红砖。但当她惊醒的时候她已经忘记梦到了什么情节,只有一种陌生的心悸。
周晓辰懵了一会儿,看光脑,早上5:59。
这也太早了。
本来想继续睡,但她的心跳很快——不是又有扑棱蛾子糊在我窗子上吧?
防虫喷雾挥发完了?
她爬起来打开集装箱的门——然后就看到阿列克谢站在外面。
她一度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唾弃自己做梦做到这么逼真的程度多少有点变态了——直到他说:“我吵醒你了?”
“不是——”周晓辰:“是扑棱蛾子吵醒的。”
“防虫喷雾挥发了?”阿列克谢:“我替你重新喷一遍吧。”
周晓辰梦游一样从门背后拿喷雾给他,看着他熟练地打开栓塞,才后知后觉这一幕的怪异:“你是来找我去医院吗?”
这也太早了吧?
阿列克谢顿了顿:“7点集合。对不起,今天不能陪你去了。”
“没关系的!”周晓辰想说,你发消息告诉我有任务就好了,不用亲自来呀。
但她意识到自己其实明白阿列克谢为什么要凌晨来这里——也许他本来没有打算叫醒她。
她因此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沉默地看他认真喷过每一个角落。桑榆星的阳光落在他的头发上,一如防空洞口的那个黎明。她忽然就有流泪的冲动,但又拼命把眼泪憋回去——这太不吉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