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按常理发癫(1 / 2)

【南云寺方丈突发疫症,恐有生命危机】

【改变古云救治方丈的结局,获得方丈感激,留在南云寺可判为改变剧情成功】

当容素看见上边显示的内容,秀眉不禁微微一蹙。

没想到救了古云的妹妹,竟然让所有事情都完全发生变化。

边加快脚步,边背对着沈裴清催促起来。

“走快点。”

跟在容素后面的沈裴清,突然听见容素如此捉急地催促,俊眉不由皱起,双眸黑沉沉看着前面身材娇小清瘦的身影。

不明她为何突然这般着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

怀揣着这困惑的想法,紧跟随着容素后面。

容素知道古云肯定就在附近,不然阅读器不会一直在弹屏告诉她要快。

她恨不得三步并成一步,就差跑起来,但她就是不想跑,会显得她多喜欢救人似的。

他们方才的偏道距离南云寺其实不近不远,差不多步行一炷香也就到了。

加上她加快脚速,半柱香就来到了南云寺大门前。

南云寺果然是偏僻孤寺,门前栽种着两个大榕树,大门敞开着,却无人看守。

不过门前倒是干净,落叶灰尘不多,看上去似乎有人经常打扫。

容素直接迈脚就跨进大门,按着前世的记忆,一路往方丈经常出没的佛堂走去。

跟在容素身后的沈裴清,见她这般轻车熟路,不禁微微眯起了幽深的黑眸,脚步微顿。

觉得甚是古怪,她来过此地?

还未思索清楚,见她已经拐了弯,没了踪影,连忙迈开长腿跟上她,随后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座较为宽敞的佛堂前。

他刚抬眼看去,就瞧见容素直接奔入佛堂,似乎早就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似的。

见此,他心中对容素的古怪如种下了狐疑的种子,在慢慢生根发芽。

容素一进佛堂,左右张望,果不其然,一眼就发现了倒地在蒲团之上的惠明方丈。

她看到这一幕,刚走两步,才想起身后紧跟着自己的沈裴清,她立马抬手阻止他。

“别跟。你就站这。”

容素的语气十分严肃,比之前那似笑非笑的感觉多了些沉重。

留意到这个的沈裴清不禁蹙眉,张嘴要问,到底还是没问出口,见她表情满是肃穆,他也不知怎么地竟然真听了她话站在原地没动。

等到她已经过去后,他才意识到这一点,他的眉头皱成川字。

内心一阵别扭恼怒,他为什么要听她的?

心里明明百般不爽,可眼睛一瞄到她严肃的表情,到底是没有动。

容素在靠近惠明之前,就从衣袖中拿出一手帕戴着脸上。

通过阅读器知道惠明是得了疫症,那可是会传染的病症,稍有不慎,可是会没命。

眉头紧锁着,走到惠明跟前,蹲下,发现他早就血色苍白地昏迷过去。

见此,容素也不再犹豫,一把扯下袖子上的一块布,搭在惠明手上,隔着布给他诊脉。

一看,才发现惠明的确是染上了疫症,只不过。

此疫症的症状似乎并不算严重,大抵是感染疫症的前兆。

若是如此,或许还有办法。

容素其实在前世经历过疫症大爆发的时期。

当时,她虽已学了些医术,但不过是些许皮毛,遇上疑难杂症,根本治不好。

更别说当时可以让人分分钟死于非命的疫症。

前世的疫症传染性十分强,不过短短一个月,就已经让中洲,东洲都沦陷。

最后就是古云研究出了根治疫症的药方,才彻底解救了所有身患疫症的百姓。

而她当时不幸染上了,也和现在惠明一样只是得了个前兆。

后来她有幸买到半副药,因为穷,没有钱买到整副药,后面尽了所有去解读那药,可到底医术浅薄,只懂用银针刺穴之法救了患了疫症前兆的自己,而完全得疫症的人,怎么也无用。

所以她到死都没有完全解读完。

低眼看着满头冷汗,一脸血色惨白的惠明,容素掏出了银针,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捏着银针,她聚精会神地在惠明身上的好几个穴位刺入银针。

每一个穴位都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别,不然整个救治就会彻底失败,也有可能会加重疫症。

为此,她不能有一点分心。

瞧见惠明嘴唇的血色在快速成灰色,容素的额间开始溢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连手指尖都开始发颤。

站在门口的沈裴清看着容素如此专注地拿着那些银光闪闪的可怖银针扎着那和尚,他心里就发毛,但同时也被她那认真的神色所吸引了目光。

看来她的确会医术。

完全相信这一点后,沈裴清眸底划过了一丝深色,低眼看了下手,或许她当真可以治好自己也说不定。

就在容素将最后一根扎在惠明的头顶上的银针拔掉后,突然就有人从门口走入,声音带着一丝严厉,质问她。

“你在胡乱做什么?”

听到这道声音,容素前世是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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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用衣袖抹了下额头的汗,淡定地转过头看向一脸温怒的古云。

古云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着浅蓝色衣裙的,看上去约莫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大概就是他的妹妹古雨儿。

古云见容素不回答自己,作为医者,他见不得有人在胡乱行医。

更为生气,润朗的嗓音染上了一层怒意,眼神犀利盯着容素看。

“你可知惠明方丈是何病症,竟然就随意用银针刺穴之法?”

穴位对人体十分重要,一不小心刺错部位就很容易伤及人体性命,不是非常熟悉穴位和刺穴之法的老医者,没人敢随意用此法救人。

更何况面前这个年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小姑娘。

容素表情淡淡,看着一脸怒色的古云,继续擦了擦额头的汗,直到没有为止,才轻飘飘瞥了眼古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