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松说得对。”
就在郑家父子在海边交心时,耽罗总督府一场盛宴正在进行中,自郑芝豹在耽罗总督府与陈子龙一番长谈后,叶风总算是露面了,并亲自在设宴宴请郑芝豹。
这次在耽罗的虎贲军高层几乎都参加了,让郑芝豹都有点受宠若惊,本以为这次来能与耽罗淡成重新合作事宜,已是天大的喜讯了,很可能连东海伯的面都见不上,谁知不仅见到了叶风,而且这次宴请的规格这么高。
“郑五爷,此次返回,烦请给郑大都督带句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叶风笑了笑对郑芝豹道。
“伯爷请讲。”郑芝豹急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向了叶风,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荷兰、西班牙、葡萄牙这些番国,面积大的,不过与我大明一个省府相当,如今却占据着我们的小琉球、澳门,还占着吕宋、东印度等地,在海外四处殖民,可见其狼子野心。”
“咱们都是大明人,要团结一致对外,本伯愿与郑大都督携手,将这些番人驱逐出去,到时这片海域任你我两家驰骋;即使大都督不愿出手,本伯以一已之力,终有一日,定也要将这些番人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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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的土地辽阔,这些番人能到我们的土地上来,为何我们不能到他们的地方去了,还请郑大都督将目光看的长远一些,不要只盯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叶风一口气将心中所想都道了出来,就算郑芝龙不愿掺和进来,但能让他两不相帮也就达到了目的。
“伯爷的金玉良言,在下一定带给家兄。”听了叶风的一席话,郑芝豹都不由的兴奋起来;虽然郑家现在在南海一带是海上霸主,但还没能往海外更远的地方去走上一走。
“伯爷,在一些次来耽罗,还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酒后的郑芝豹,已恢复了往日与叶风相见时的感觉,不再如前几日一样拘谨。
“五爷,有什么话请直说。”
“在下这次前来耽罗时,荷兰人托我带话……”郑芝豹说到这里,看了看叶风的神色,见并无变化,这才接着道:“他们想派人来耽罗与伯爷谈些事情。”
叶风听到这里,举起了手中的玻璃酒杯向郑芝豹做了个请,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才淡淡的问道:“荷兰人想谈什么事?”
“这次被伯爷俘获的荷兰人,他们想赎回去,不知伯爷意下如何。”
“可以,被虎贲俘获的荷兰人有八十七人,每人一千两。”叶风想了想道。
郑芝豹一听,心中计算了一下,八十七人,每人一千两,也就是八万七两,这个数字荷兰人应该是可以接受的。
郑芝豹正想接话,却又听叶风道:“这次我耽罗被荷兰和海盗联军攻击,被损毁的建筑至少得十万两修复,还有军费开支也不下于十万两,而我虎贲勇士战死了百余人,每人抚恤和他们家人今后的生活开支,也要十万两,这几项加起来差不多四十万两了,这样吧,看在郑五爷的面子上,让他们荷兰人出三十万两,就可以把这八十七名荷兰人领走,请五爷告诉荷兰人,同意这个条件就派来过来谈,如果没有诚意,就不用派人来了。”
郑芝豹心道:还战死了百余人,虎贲军最多也就伤亡了十几人,荷兰人炮舰上的火炮也就打到了你们滩头阵地,连城墙的影子都没打到,还什么建筑损毁十万两,军费开支也是十万两,这东海伯真敢开口。
但郑芝豹脸上却是毫无变化,笑着回道:“好,伯爷的话,在下一定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