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执行,谁就违反军令,我现在就可以杀你们!来人呐,给我拿下!”
看傅潜作威,秦翰,桑赞,给卓相如使个眼色,卓相如执刀近前,道:“请总兵稍等片刻!我等也是奉皇命行事!我等刚接到消息,殿前都指挥使高将军马上就到。”
“高将军,他来干什么?”傅潜脸色大变,“不管谁来,我今天非得治你的罪,来人呐!是不是不把皇帝授给我的军权放在眼里!是不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小将士们突然跪下,“请总兵大人三思啊!”
“三思个屁!”傅潜,“你不执行,我就处死你!来人呐,把不听话的几个侍卫拉出去砍了!”
“慢着!”寇准近前拦住,“你有种先杀我,不过老子在黄泉路上等你,还有你的满门!”
“造反啦!反天啦!”傅潜军牌一掷,“斩杀反贼!”
“傅将军?你好大的气魄和智慧啊!”门口一位白胡子将军立在那,诸将近前,“高帅!”
高琼亮出圣旨,“傅潜听召!”
两目瞪圆,又极速耷拉着两眼,傅潜跪下听宣。
“傅潜,你一而再,再而三,贻误战机,致使契丹势如破竹,威胁大名府!着高琼速代傅潜,如有阻碍,钦差大臣寇准可就地正法!”
傅潜一摊,只听耳边,高琼大喊:“秦翰,你领兵一万骑,出击莫州!速去!”
“末将领命!”秦翰瞥眼傅潜,挥手出门撕杀去。
“桑赞,你领一万骑,出击德州,棣州。”
“领命!”
“魏能、白守素、张锐!”
“到!”
“给你们六千骑,屯威虏军,火速前往!”
“领命!”
“张禧、李怀岊,你二人领兵五千骑,火速去屯保州,帮助杨延昭救城遂州。”
“领命!”
“田敏、杨凝、石延福!”
“在!”
“你三人领五千骑,屯北平塞!”
诸将进发,高琼道:“寇大人,陛下派您指挥五千,火速前往遂州!”
寇准瞅眼傅潜,“哼!咎由自取!”
说罢,跟着卓相如刚离开,御史大夫若水就到了,大名府群臣议论傅潜当杀,可赵恒念其与先皇关系,只削夺官爵,与家属流放房州,籍没家赀。
至此,胡文就成了卓相如半个军师幕僚,帮助他出谋划策。因为卓相如已经是个领军宣节校尉。
然而,卓相如跟寇准刚到遂城,就见着契丹攻城拔寨,于是领兵撕杀过去,“义父,你小心!”
寇准道:“别废话!给我冲!猛冲!”
契丹势大,几路大军也被分发出去切割契丹威势,好容易杀到城里,不久契丹又围上来,杨延昭满手是血,商谈一阵,城内准备不足,要不是召集全城丁壮,有可能都等不到援兵了。
大寒天,午夜里契丹停止攻击,寇准跟杨延昭商议着,杨延昭道:“现在敌虏正盛,我军宜守,眼下寒冬腊月,城墙失修,粮草不够,陛下亲征,在大名府驻扎,已经是举国抗敌了,但是情况危机还没有缓解,我等必须守住遂城,为了守住,我明日亲自领军出战,压一压敌人嚣张的气焰,我相信其它各军配合好,这次一定可以击败敌人。”
寇准看着沙盘,看地形道:“出击可以,只是这座城我看还是宜守!四周无障碍,不好形成掎角之势,将军宜速战袭击为主,相如!”
卓相如近前,“义父。”
“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守城?跟杨将军学习兵法,近来有什么体会?好好说说你的想法!”
卓相如瞅着地形图,看看营外,“哦,义父和将军布置的挺好,眼下外头正在结冰,第二天敌人骑兵速度应该不会很快。兵者,诡道也,晚辈以为埋伏最好。哦,杨将军已经命人挖好了地道,直接通往城外的契丹北去必经之地,那片林子可以提前布置。兵者,宜用天时地利,如今寒冬腊月,如果敌人弓弩相向,我军定有伤亡,我想了个办法,哦,也是模仿古人的,能不能在城池上浇水,天明后,满城弓弩箭羽,叫他们没有着落,敌人丧气之时,咱们一起掩杀过去,如此可胜,城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