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娥笑笑,“他出身还行吧,就是才是个校尉,也不配咱家公主啊!”
芙菀大步冲进来,“你们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啦!我就不喜欢东京城里那些贵公子,一个个装模作样,虚伪至极,你看他那么勇敢为朝廷杀敌,上次回来,还救过我呢!”
赵恒气道:“你还好意说,以后不允许你出去!这是最后一次,先皇宠爱你,叫我好好教育你,你越来越放肆了!”
“我要参军!我要学武艺!”芙菀跑到哥哥那里,死缠烂打,“我要学武艺!”
“来人呐!”赵恒叫出几个宫女愣生生拖走了她,刘娥笑道:“别着急嘛你,你可知这孩子的母亲是谁?父亲是谁?”
赵恒伸手摇摇,“不说了,我累了。妈的,混蛋傅潜,要是前线出问题,我定不饶他!”
“他母亲是芙菀母亲的表姐妹,我查过了,真的,他父亲是御虚门门主,御虚门,可是大宋最神秘的江湖帮派啊!能力不是一般的大,还好都在帮朝廷办事,东京四海楼,等闲帮,据说都是他们的下属。”
赵恒愣住了,“你说的是,真的?”
“所以,这孩子,也不简单。”刘娥笑道:“呵呵,说来也真是上天的安排,芙菀偷跑出去,竟然能遇到这么个人,你说离奇不离奇?”
“会不会,御虚门早知道芙菀是公主,故意安排的呢?”赵恒喝口茶刚磨制的茶汤。
“那倒不会,我听芙菀说,这孩子自幼流浪,好容易遇到父母,还要参军,挺有骨气,而且据芙菀说他不喜欢咱家公主。”
“呵!他不喜欢?他有什么资格谈喜欢不喜欢?他以为他是谁呀?”赵恒丢下建盏,“给我盯着他!”
刘娥笑道:“你别着急嘛!”
赵恒道:“看好她,都被你宠坏了!”
刘娥笑道:“放心吧,日子还长子呢。”
赵恒转身看着刘娥,笑道:“多久没好好休息了,今晚你别走了。”
“不行,陛下,现在在打仗!皇后有令,只允和陛下说话,不许接受宠幸,陛下忍忍,回宫咱们再玩。”
赵恒试图去拉她,她飞快地跑走了,赵恒道:“你给我等着!”
话回前线战场,那傅潜在石保吉到来之前,依然逗遛不发,致使敌人骑兵,在大宋边防重镇德州、棣州侵略,渡过黄河朝山东临淄和齐鲁逼近,沿途劫掠人民,焚烧庐舍,企图沿着黄河直逼大名府而来。
路上甄雷益道:“这下那个蠢货傅潜该滚蛋了吧?”
胡文道:“那也得看寇大人的威力了,前朝旧臣,面子不会小的,皇帝也得给面子。”
就在卓相如赶去傅潜队伍的路上,秦翰跟桑赞商谈好,秘密出击敌人,结果大胜归来,傅潜就当没听见,秦翰写信飞马报给皇帝,赵恒大怒,“换人!不然就来不及了!”转身盯着殿前都指挥使司高琼老将军,抬步就握住他粗糙的手,“高老将军,还得麻烦您前去!来人呐,取印信来!”
高琼即刻下跪,“皇上放心!”
高将军速去,单骑从小道去取代傅潜,皇帝身边将军辅佐没有不称快的。然高琼未至,卓相如和钦差大臣寇准一起前往,卓相如要借兵,寇准要督军出战。
然而,寇准就要跟傅潜拼命,傅潜一声不吭,“要我出兵,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于是寇准接下来的操作,把大家都给震惊了。
“你他妈的!你,你真把自己当大帅了,你他妈的配嘛?再不发兵,来不及啦!”
傅潜道:“这是军营,你是督战,不是指挥!”随机他回指大帅印。
寇准气不打一处来,“我呸!你以为你是先皇功臣,老子也曾是太宗心腹,萧太后都亲临前线了,你他妈的以为她不敢杀到东京城嘛?一旦我们错失良机,让敌人踏过重重关隘,京城危在旦夕!大名府第一个就会受到冲击!皇帝还在那呢!你他妈的曾经也是我的部下,你牛个屁啊!老子当参知政事时,你还是个武将,你在这跟我摆什么总兵的架势!我朝士大夫与皇帝共治天下,而不是与你这个武将,何况你配吗?你他妈的跟高琼,李继隆,石保吉,二杨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你做秦将军,范将军,桑将军的头领简直是侮辱他们!你给我出兵!要不然,我把你以天子令治罪!”
一顿大骂,武将们目瞪口呆,连秦翰,桑赞,几位稳重的将军们都想不到,这个寇准脾气这么大,骂人的火力如此之强,怪不得先皇太宗皇帝见到寇准,也有时退避三舍。
胡文听得心理一颤,“老天爷!这么牛逼的寇大人,我真是跪了!”
卓相如知道义父脾气比较大,没想到这么猛,一时心中升起崇拜之心。
傅潜眼见颜面扫地,忍不住大怒,“你,你,你给我闭嘴!你,你敢,你一个钦差大臣,你有什么了不起啊!你懂军事嘛?万一我军被敌人歼灭,你能保护皇帝?你们负的了这个责任嘛?你把我骂的狗血喷头,我是看在先皇和从前领导面子上,你若打扰我执行军务,别怪我不客气!我是前线总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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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准抬步走起来,“狗屁!你也配?你他妈到底出不出兵?你是属乌龟的嘛?乌龟还知道突然咬人呢!你连王八都不如啊!”
傅潜气急败坏,“来人呐!给我拿下!”
“你敢!”寇准近前,“王命令牌在此,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