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豁然开朗,心情大好,果然一物降一物。
“喂,你把我关起来做什么?”
恶女人淡定地笑了笑:“都说了是保护你,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待上几天,事情过了我自然会放你走。”
我急了:“那你怎么也要让我给温也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吧!”
“他知道你在我这儿最安全不过。”恶女人站起身,冷哼一声,“况且他现在正忙得不可开交,没空理你。”
“再提醒你一遍,踏出这里半步,你就是亲自把自己的小命送到敌人手里,好自为之。”
“喂,你……”我正站起身拦住她,恶女人很快关门,并上了大铁锁,离开。
靠!晚上我要内急怎么办!
我到处敲了敲墙壁,确定都是实心且没有任何逃走的机会后,心灰意冷地躺在用砖头和木板搭得临时床。
还好铺得棉被够厚,才没觉得很硌人。
我连衣服都没脱就裹上被子,这床不怎么结实,我怕稍微一动就塌了。
一宿愣是没敢换睡姿,极度不踏实地眯瞪到天蒙蒙亮。
听到开锁的声音,我挣扎着睁开眼,穿着一身暗紫色厚旗袍的红姐踩着高跟鞋走进房间。
“快起来,练功做早课哪有你这么怠慢懒惰的。”她扔给我套干净的衣服,掀开被子催促道。
狐大仙已经又回到红姐的体内。
我揉眼坐起身,看着外面还没有大亮的天色,穿好衣服,不悦地翻下床:“这破床睡的如履薄冰,我一宿都没睡好,我哪里懒惰了,厕所在哪里?”
红姐没难为我,带着我去卫生间洗漱收拾。
她脸上有几道结痂的伤口,一定是温也昨天伤得她,又想到她断尾一事,我问道:“你的尾巴是谁弄断的?”
红姐冷笑一声:“卫之礼……你们去双洪村当晚我已经和他打过交道,他体内的怪物现在控制住了他的神识。”
“他体内到底是个东西?”我好奇道。
温也和茅之潼现在一定去了古城的人皮作坊,寻找卫之礼,没准现在已经动起手来了呢。
红姐蹙眉摇头:“不知道,可他会掌雷吞火,我的狐尾就是被他雷击掉的。”
“吞火?可我之前用离火之精攻击过卫之礼,他还挺忌惮的啊。”
那时在烂尾楼里,他化出带着雷电的触手,我用离火打歪他的进攻。
红姐没理会我的问题,瞪着眼再次催促:“快点!你还想不想学驭灵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