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相较于李二而言,房俊所能够给予的实在太过微薄有限!除了那令人厌恶的铜臭味之外,房俊手中究竟还握有何物呢?
待到那时,只要李二稍稍施予些许恩赐宠幸,便可轻而易举地赢得刘仁轨的耿耿忠心!将其安插于此,既不会过于拂逆房俊的颜面,亦不至于导致局面失控之状况发生。
“倘若真是这般情形,那么公子便能够稳稳当当掌控住雍奴这方土地了。”须知现今那位闲散县令乃是房玄龄的得意门生,而军队大权则尽皆落入刘仁轨之手,如此一来,这雍奴岂不是完全由房俊一人说了算嘛!
“自主权力至关重要啊,特别是像这类地处边陲之域,若无独立自主之权柄,那简直就是致命伤呐!”
“公子所言极是,在此等偏远之地,一旦发生变故,根本就无暇等待来自长安的指令下达呀,如果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应对举措,事态将会急剧恶化至难以收拾的地步。”
此时此刻的刘仁轨,全然忘却了自己身为大唐臣子应有的操守与觉悟,满脑子想的皆是该如何协助房俊谋取更多政治资本一事。
“刘叔,您就安心歇息吧,待到明日便是最终对决之时,之后咱们便能归家啦。”刘仁轨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
然而,就在此刻,房俊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念头竟然是赶紧回到家中。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刘仁轨心中所想的却是立刻奔赴军营。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理应将事业置于首位,至于妻子这类存在,万万不可过度宠溺。面对此情此景,房俊不禁心生慨叹,深感无可奈何。
在这个世界里,人们对于事业的执着追求简直超乎想象,令他有些措手不及、难以招架。他自己其实并无太多远大抱负,一心只想过那种悠闲自在、无欲无求的生活。
可惜现实却无情地告诉他:实力不允许啊!瞧瞧人家刘仁轨,明明拥有可以选择安逸生活的条件,但偏生不愿意享受那份清闲。
哎呀呀!人生啊,往往就是这般充满无奈与苦涩。它硬生生地逼迫着那些渴望安于现状的人,去承受种种痛苦和烦恼。
“公子啊,人生在世,能够放手一搏的机遇实属难得,您……”刘仁轨认为有必要为房俊确立起积极向上的人生观,毕竟正确的价值观至关重要。
岂料,话未说完便被房俊粗暴打断:“搏个啥子哟!本少爷打从一降生开始,就已然成为他人穷极一生都无法企及的目标。”言语之中满是愤懑之情,显然对这个世界所推崇的拼搏精神颇为反感。
这人生啊,真是充满了戏剧性!动不动就得拼命,刚刚完成穿越居然已经结婚了!好吧,结就结吧,但连自由恋爱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这可真让人郁闷至极!
更糟糕的是,结婚对象竟然还是那个高阳!如果不奋力一搏,恐怕小命难保啊!好不容易才摆脱险境,本以为可以松口气,却没想到又惹上了麻烦事——拿下了李二的小棉袄当作挡箭牌。
这下可好,那些该死的骷髅殿的家伙们立刻跳出来找麻烦了。
说起来真是气人,就是这帮可恶的家伙害得自己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来的!本来嘛,对于穿越这件事,咱也没那么计较,毕竟既来之则安之嘛。
可是呢,他们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地对自己穷追不舍。难道我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吗?
像貂蝉、西施那样迷人?不至于这样吧!我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啊!你们到底想怎样啊?
没办法,为了能活下去,房俊只能一路拼命挣扎。他不断努力塑造出一个忠诚无比的形象,甚至不惜去得罪那些世家大族,把与世家作对当成向皇帝表忠心的“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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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还别说,这一招效果还挺显着的呢!李二对他越来越信任有加,最后竟然默许了长乐的婚事,甚至还主动送来了两个妹妹。看来,这一番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啊!
李渊竟然如此轻易地被拉拢过来,成为了他坚实的护盾,甚至不知不觉间,自己竟变成了长孙皇后后院里的熟客。
局势愈发扑朔迷离起来,房俊心中越发烦闷苦恼。难道就不能当个悠闲自在的富家翁吗?寻一处宁静之地,躺在舒适的摇椅之上,悠然自得地钻研些火箭、导弹之类的玩意儿,这样的生活岂不快哉?
只可惜啊,人生的开端并不尽如人意,如果能再提前数月,高阳尚未踏入家门之时,说不定他便能如愿以偿地成为一名逍遥快活的闲鱼了。
“公子真是命运眷顾之人呐!而我呢,年逾不惑却仍旧一事无成。公子您应当珍视如今这般尊贵的身份,为我大唐......”
刘仁轨本欲给房俊灌输一番大道理,但当触及到房俊那犹如饿虎般凶狠的目光时,他瞬间改变了言辞:“为房家.....”
房俊不禁嘴角微微抽动,暗自感叹这刘仁轨果然不愧为一代名将,其求生意志着实令人钦佩。
“罢了罢了,刘叔,我这不正在努力嘛!”事实上,房俊并非不愿付出努力,只是对战争实在提不起兴致罢了。
按照历史走向,高句丽一战他是跑不了的,长得高大威猛,一看就是牛逼的人物。
李二仿佛正是由于这般缘由,才致使史册中的房俊牵涉进那一场惊世骇俗的鏖战之中。想来此世恐怕亦难以幸免其身影,着实无奈啊!
尚未启幕之际,李二便已然精心筹谋布下大局。现今众人皆已身处雍奴之地,直面与高句丽之激战,生死攸关,无论如何皆是无从逃避矣。
"莫若今宵吾等抵足共眠罢?" 刘仁轨仿若仍觉兴致盎然,似欲更进一步提升房俊之政治洞察力。
然房俊面色骤变,瞬间阴沉如墨染锅底。"刘叔,我向来独钟与佳人一同抵足而眠,于您而言,则大可不必了,毕竟......过于消瘦......"
刘仁轨自觉尚可再作努力,遂言道:"今夜我食过青菜......" 房俊几近涕零,此番遭遇实非寻常之人所能耐受。
面对如此蛮不讲理者,任其缄默不语,偏要执意同榻而眠,此事当真匪夷所思至极!
“滚犊子,你回家找你婆娘去。”
房俊说完就跑路了,这军中最容易发生这种事情的,毕竟一憋就是好几年的。
……
回到帐篷后,房俊像一阵风一样迅速钻进被窝里,眨眼间便进入了梦乡。因为他深知,即将来临的这场大战至关重要,尽管名义上由刘仁轨负责指挥,但作为新晋主将的自己,必然要身先士卒、奋勇杀敌。
而且,薛延陀此次极有可能暗藏着绝世高手。既然知晓房俊身手不凡,那么薛延陀又怎会毫无防备呢?此时此刻,大度设和契莫尔两人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内心深处始终弥漫着一股无法言喻的焦躁感,仿佛有什么不祥之事即将发生。这种异样的情绪使得他们倍感紧张。
通常来说,每逢大战将至,久经沙场的老兵们理应镇定自若,绝不会如此心神不宁。毕竟,他们早已历经无数次生死考验,绝非初出茅庐之辈。
"心里老是觉得不太踏实,莫非局势还会有所变数?" 大度设对着与自己并肩而卧的契莫尔轻声呢喃道。
契莫尔此刻心中亦是惴惴不安,但相较于大度设而言,他显得相对沉稳一些。
“殿下,也许正是由于长时间以来每次与房俊交锋皆以落败告终所产生的那种沉重心理负担所致吧。”
“嗯……确实如此啊!”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大度不禁点头称是,表示认同这个观点。
毕竟如今的房俊已然陷入绝境、势单力薄,可以说无论他怎样挣扎,都如同笼中之鸟般难以逃脱。
“那么今晚就早些歇息吧,待到明日清晨时分,便是我等将房俊一举擒获之时。”
在这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之上,人们通常都是睡在通铺上。由于木材资源匮乏,大多数时候大家只能选择直接躺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过夜。
这种情况下,两人的睡觉姿势难免会显得有些不太雅观,但好在他们对此并不十分在意。
当黎明的曙光逐渐从东方泛起,天空中的鱼肚白色渐渐清晰可见时,薛延陀一方已经开始有所动作。
与此同时,唐军也毫不示弱地展开了行动。然而,他们并没有采取过于张扬喧闹的方式,而是默默地进行着各项准备工作。
在那道坚固的木墙后方,除了原本就部署好的投石机和威力巨大的床弩之外,还增添了数十个由木头制成的木桶。
对于许多人来说,这些陌生的木桶还是头一次见到。但尽管心中充满好奇,却无人开口询问缘由。
毕竟负责操控这些神秘物件的人员皆是房俊的心腹爱将,众人心里明白,它们必定是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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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木桶高高地仰起头来,仿佛带着一种向天咆哮的威势。仅仅一眼望去,便能感受到它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显然绝非普通之物。
"公子啊,大度设果真与众不同!这次他们竟然没有像以往那样一窝蜂地涌上来。"有人惊叹道。
"或许是上次吃过亏后学聪明了吧,毕竟他也并非愚笨之人。"另一个人附和着说。此时的柴林内心涌起一阵小小的激动之情,因为这一次轮到他亲自出马了。
尽管是以骑兵之身投入步战之中,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众多骑兵们激昂的斗志,他们兴奋得嗷嗷直叫。
"房驸马,如果此次行动能够成功,那么您必将一举成名天下知,而我们这些跟随者也将因此流芳百世啊!"说话之人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憧憬。
诚然,实现这个目标的可能性相对较低,但谁又能断言绝对不可能呢?
"所以,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击败薛延陀!"
众人齐声高呼:"万胜!万胜......"这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如同一股洪流般席卷而去,传播至远方。就连远处的大度设听到这阵声响,都险些惊得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怎会如此?唐军怎会拥有这般雄浑的气势?难道只是故弄玄虚、虚张声势罢了?"契莫尔心中暗自思忖,直觉告诉他情况似乎有些异常。
然而,面对眼前的局势,他一时间也难以判断其中虚实。
可又找不到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