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叔,赵叔,那我们这就先回去了。
之后的事,我会尽快派管事过来,再做具体的安排。”
“好好,那我们就等着!”
孙里正和赵祥将冷溶月几人送到院门外。
孙里正拦住还要往外送的赵祥,“栓子爹,你就别送了,回去照看栓子娘吧!
我领着容姑娘她们去取了马车,然后送她们离开也就是了。”
听孙里正这么说,赵祥也就点了头。
众人在门口告辞。
冷溶月几人跟着孙里正去了孙里正家取马车。
赵祥转身回到院中,脸上的表情已不复刚才。
他紧皱着眉头,在院中站了好久,才迈步走回了屋中。
赵祥掀开门帘,进了里间屋。
看到床上的栓子娘紧闭着眼睛,像是又睡着了。
赵祥走到床边,伸手给栓子娘把了把脉。
原来是昏过去了。
赵祥走到一边的柜子旁,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针包,抽出了一根银针。
赵祥本想将栓子娘扎醒,可,银针捏在指间,却半晌没有下针,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转而,赵祥又将针包收了起来,自己走到外间屋,坐到桌旁,倒了一杯水,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喝着,眉头始终没有松开。
冷溶月几人随着孙里正回了家,蓝衣和绿衣利索地将马车套好。
再多的话也不必说了。
留下了一锭银子,算作是里正一家照顾马匹的酬劳。
冷溶月几人辞别了孙里正,坐上了马车。
马车驶离了大石村。
转过村口的大石头,沿着山间夹道上了山外的官道。
才上了官道不久,冷溶月突然吩咐蓝衣将马车停在了道边。
目前已经用药行的事稳住了赵祥。
至于,他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姓鲁的大夫,还需要做最后的确认。
冷溶月原想着,尽快派人回京城去,找来见过那个姓鲁的大夫的人当面辨认,当面确认。
可是又怕去京城这一去一回……这期间会出现变故——
万一赵祥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万一他心中有鬼,心生疑虑;
万一他再次潜逃……
再有,冷溶月又想到了不久前见到过的栓子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