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第一次非常果断地放弃了争执,各自朝前——
一道影,瞬间拦在了他们的面前。
“两位,留步。”
弗羽王隼和白韫玉皆没有理会——仿佛根本没有看见他这个人。
以禹杉杉的伪装出现的狐玉琅叹了口气,再次一个瞬移,挡在了他们两个人面前。“你们现在如果冲上去,就是把墓贵子亲手送给哈睿,也是亲手把御尺桥送给哈睿。”
“如果我们不去,哈睿也会把幺幺带走。”白韫玉冷道。
“集我们在场所有人之力,现在也不可能在海上与哈睿有一战。你们两人此时冲动行事,非但救不了墓贵子,反会让她在你们的战斗之中被误伤致死的概率翻倍。”狐玉琅对着两人说。
“白少主,我的确想让墓幺幺死,可我更绝不能让人族输在这里。”狐玉琅又单独神识传音给白韫玉,“如果你们真的要动手去救墓幺幺,人族大军立刻就会崩溃在御尺桥上。”
弗羽王隼停下了脚步,可他停下并不是为了被狐玉琅拦住,而是眼前的情景阻了他再朝前跨出一步的想法。
……
“我还没输。”
四个字浸透了被墓幺幺硬生生咽下去的血,字正腔圆,音猎声展。
被强迫仰着的姿势,眉扬斐然,上翘的睫尾迎着哈睿重重的阴影,似穿过春雷滚滚而飞的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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