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终于出事(2 / 2)

邬哥挥挥手,不搵不怒的平声静气的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让他别再强迫这小姑娘就行了。”

他敢!

说完,老大眼睛了凶光一闪:哼,我的话,他还不敢不听。走!邬哥咱们换个好一点的酒店,你看看这几个公司去报名,行吗?

说着把一沓复印资料递给邬哥。

邬哥点点头,回头看章江燕还在惊恐中没有缓过神。邬先贵仔细的打量打量,冲她咧嘴笑笑,转身对老大说:走吧,这里说话是有点不便。

晚上,章江燕疲倦的回到出租屋。一群姐妹从早先回来的口里,知道了她晌午的经历,七嘴八舌的给她参谋起来。

这是邬先贵第一次见章江燕的情景。当时,他确实是出于义愤,没有什么不良的想法。女人嘛,他不缺。

那天是因为学院一个新的工程项目要进行招标。这可是块大肥肉,不少的绿油油的眼睛,饿狼一样盯着招标的进程。

有工程就代表着有钱赚,报价再低,就是瘦得光剩骨头架子,一样可以榨出油。

中标价吗,高有高的干法,低有低的诀窍。包工头不是慈善家,不赚钱的工程傻子也不会去干。

查查中国当年大大小小的富翁们,有几个不是从工程上开始发家的。这些人就是青石板上都能叮出血来,何况是大学校的肥的流油的大工程。

早在工程刚开始立项,邬先贵就把信息告诉了几个好友,按项目推进的不同阶段,指点伙计们进行公关。现在基本上是瓜熟蒂落,就等着伙计们摘瓜吃果。

三十六拜都拜过了,就等最后这一哆嗦。内部操作的结果是老大的施工队中标,这已经是学校基建系统形成的共识,事情最后如何操作,这可是个技术活。煮熟的鸭子有时还会飞了,何况是多少人流涎水的又肥又大的工程,一个工程下来够吃够喝好几年的。

谁说甲方那么好当?想让中意的队伍中标,需要过五关斩六将。招标代理、工程交易市场的有关人员都要关照到,一个不小心,让他们动了手脚就会鸡飞蛋打。

唐僧肉可以长生不老,谁不想吃块肉,最不济也得喝口汤吧。世界上偏偏有小概率事件发生,这让先期操作的人,有瓜不切开,心里就有阴影存在。

为这工程,老大们费了神,邬先贵也是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搅尽了脑汁。让老大们如愿拿下工程,不仅一段时间,自己有吃有喝有玩的,让老大欠下大大的人情。就是领导也高兴,队伍是他们选中的嘛。

要是走了水,闪了蛋黄子,孵不出理想的小鸡。领导不给好脸色,自己伸手就掏的好处也没了。当然,无论是谁中了标,都会买小账,可那毕竟是小账,不是大账啊。

小主,

为这,邬先贵几天来没睡好觉,脑袋里嗡嗡直想,心乱如麻。人嘛,关心则乱。乱吗,就容易出错。要不然,当年班里几个成绩特别优秀的同学,为什么高考成绩大多不理想?

一上午坐在办公室里,邬先贵都是六神不安,心情特别烦躁。好容易挨到吃午饭,草草扒拉几口工作餐,他就电话约老大见面。告诉老大自己大约的去向,自己就进了路边的洗足店。

反正是简易放松,哪里都可以,待和老大砸死操作步骤,晚上再任性乐和吧。

至于自己足疗的地点吗?具体地点就不说了,手机可以联系。

不过老大不用手机也肯定能找的到。这些人有着苍蝇的特长,就是埋在土里的臭肉也能闻到血腥味。

大学虽然工程繁多,但凭我的资历,我企业的实力。虽经努力,经过成年的竞争,我不得不承认,那里不是我企业的一碟菜。

不是吗?建设工程承接是当时竞争最激烈的行业,别看繁华的市区每天都有新开的工程。别看招投标站每天公布一长串中标名单,可业内的精明人,谁不明白,任何一个中标工程背后都必定有个故事。

我们这样的老国企煤矿基建队伍,无钱无物,又被条条杠杠束缚着。我虽然知道用美人计,可钱是硬道理。在大学我们只能吃鸡肋,要想突破,只得另选目标市场。

我们选中的是西北喧嚣而起的煤矿基建市场,国家要有水快流,我辈为什么不跟上?

三个月后,我从山西刚回到余州,就接到邬先贵的电话。电话里,听他的口气满是自豪和幸福,一句话:给你接风,中午酒店见!

中午,我带着办公室一个贴心的同事,跨进酒店包间的门,吃了一惊。邬先贵精神焕发,好像年轻了好几岁,紧挨他右手坐着位衣着华丽的年轻女人。

还没等我坐下,邬先贵就搂着她的腰站起来介绍说:这就是我向你说过多次的愚哥,人很讲究,就是在女人面前有些憨班!

嘿嘿一笑后,他又指着年轻女人对我说:这是你弟妹,名字叫章江燕。你我不见外,喊她江燕就可以!

这时,我才得以细看,章江燕果然是个尤物。身材丰满而不发胖,明月一样的圆脸犹如银盆。娥眉双挑,明目潋滟,美艳妖娆而不失文静。轻启朱唇一声愚哥,普通话里含着西南部省份的蛮音娇而不嗲。

我心底暗想不错,邬先贵能安分些了,至少里性病远了几步。

其实,世界上的路从来都是曲折的,邬先贵和章江燕的情路也是如此。

那天和刘老二闹掰了,光棍眼里掺不进沙子,刘老二的报复变着花样,也会找回场子。

几个姐妹参谋的结果,章江燕不能再在那家足疗店干下去了。刘老二这样的地痞流氓,讹不了老虎,讹只小猫咪还是绰绰有余。别看他今天夹着尾巴逃跑了,阴里暗里,他不会咽下这口气,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有道是明枪好躲,暗箭难防。

最后章江燕接受了姐妹们的建议,决定跟着那位妖娆富态的大姐去混。

那位大姐可是一家豪华浴场的领班,主要的工作就是拉皮条,拉郎配。她拿着浴场一份工资,然后再从搞特殊服务的小姐收费份额里拿提成。

哪里的老虎都吃人,金钱恶臭在浴场里四处飘荡。

那些有钱或有事的臭男人们,在把他们平时衣冠楚楚的衣服脱掉,洗、蒸、搓、泡后,大多要做做按摩。

别看他们平时在外,人五人六的,进了场人就变了形。舒舒服服的在女人柔嫩的小手下捏、拉、扯、拽、按、敲以后,就像蜕过皮的蛇很快精神起来。缠磨着小姐姐们嬉大哈笑,讲说着黄段子,手脚不老实的不时在女人身上掏摸。

如果碰到来者不拒的小姐,故意在男人敏感部位搔弄,马上就有人变成发情的牙狗,丑陋的尘根支楞起浴衣。在小包间里的很快就来个张飞大骗马。如果在大厅里,往往携手去小包间,上演巫山云雨。

这样的小姐姐,收入丰饶,出力不大。男人只要发泄了他的贱劲,按摩就是象征性的。有经验的小姐,特别是有些姿色的老手,在按摩尹始就用言语挑逗,或者时不时的撩弄男人的敏感处。待尘根崛起,很快共赴淫河,自然不用再费力吧嚓的做其他的服务了。

章江燕不行,她还是个处,并不想轻易的把自己糟蹋了。

找不到如意郎君百年白头,至少也得找个,看着他的眼睛就心里打寒颤的人吧,也就说是找个能动心的人。

这是江章燕每天累得腰酸胳膊疼,坚持一个多月守身如玉时的想法。

此时的她,见到姐妹们,大把大把的进钱,吃辣的喝香的,满面红光过得特别滋润,心里的堤坝已经生了蚁穴。特别是见到别人大笔往家里汇款,自己至今没能给家里贡献一分。妈妈来了几次电话想要钱,江燕的心就活动起来,再看她以前厌恶的靠出台挣钱的小姐,眼睛里就有了羡慕的光。

钱啊,太腥臭了,为了它什么恶心人的事都可能发生。

妖娆富态的大姐是干什么的?蚊子飞过她都能认出公母,蠓虫乍乍翅她都能猜测到要在那里交尾。她敏锐的觉察到章江燕的心理变化,在等着恰到好处的赚钱时机。孙猴子再能,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心。

章江燕到底在都市里如何谋生?要想知道后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