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顾萱萱心声的人,脸上不约而同露出惶恐的表情。
断续膏的威力这么大吗?
“……”李太师悻悻闭上了嘴。
【柳侍郎不同意梁首辅禁断续膏,是因为他经常吸断续膏,他上瘾了!】
柳侍郎腿肚子一颤,砰地跪倒在地。
【张老将军跟白尚书的事,我都不想提。】
【你们一起睡觉时,张老将军的袖子被白尚书压着,张老将军怕吵醒白尚书,直接把袖子割断了。】
【我都挺磕你俩呢。】
众人哗然,瞪圆了眼睛看向两位德高望重的大人。
这不是典型的断袖之癖吗?!
太典了!
张老将军、白尚书的老脸简直都没地方隔了。
二人羞愧的垂下脑袋。
他们在心里默默祈求:别说了,公主,求您别说了!给我们留条底裤吧!
顾萱萱翘着二郎腿,缓缓摇头,“啧啧……”
朝堂之上,没人再敢置喙,跟梁州辞唱反调。
“皇上,微臣拙见,断续膏必须得禁,哪怕与南蛮撕破脸。”梁州辞脸上的线条冷硬,他拱手道。
群臣不约而同地跪下,“臣附议。”
“窝也附议!”顾萱萱举起肉乎乎的小手。
段旭说了,附议就是同意的意思。
萧祈禛含笑睨着顾萱萱,“好,好!”
“……”顾萱萱觉得莫名其妙。
怎么她一来,大家就不吵架了?
……
梁州辞送顾萱萱回到陆宅。
他一推门,陆凝婉就红着眼抓住他的衣袖。
她深深望着他,眼圈泛红。
仅一眼,梁州辞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我没事,已经解决了,东岳国这次不会低头。”他伸出手,揩去她眼角的泪,薄唇勾出一抹不明显的弧度。
陆凝婉眼眸泛酸。
方才,她收到哥哥的消息,说南蛮国要梁州辞赔罪的时候,她真的害怕死了。
若不是为了她,若不是为了珏哥儿,或许梁州辞不会被卷进断续膏的事情里。
“多亏了萱萱。”梁州辞压低声音道。
顾萱萱仰头看着他俩。
【愣着干嘛?】
【这么激动,亲一个啊。】
陆凝婉的面皮发烧,她想要逃。
可梁州辞轻笑,他拉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陆凝婉嗔怪的瞪他。
“哼!”顾萱萱不高兴了,她抱着胳膊,狠瞪梁州辞。
梁州辞:???
不是你让我亲的吗?
陆凝婉:???
不是你让他亲的吗?
【你亲我娘亲干嘛?】
【我想让娘亲我啊。】
梁州辞尴尬的咳了咳。
陆凝婉哭笑不得,她将顾萱萱抱起来,对着她的脸蛋亲了一口。
【真是心有灵犀!娘亲亲我啦,嘿嘿,就是不亲你。你羡慕吧?】顾萱萱仰着小脑袋,炫耀地看向梁州辞。
梁州辞垂下眼,在陆凝婉耳边道:“羡慕。”
陆凝婉没好气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怎么当着孩子的面胡说呢?
“阿婉,我的胳膊好疼,是不是要断了?”他眼尾下垂,像是一只流浪狗。
“对,快去医馆吧,再慢一会儿,你就小命不保了。”陆凝婉故意逗他。
此时的她,早就看穿梁州辞的小把戏了。
梁州辞委屈地问:“我跟萱萱饿了,家里可留得有饭?”
“没留你的,你自己做。”陆凝婉轻眨眨眼。
顾萱萱咯咯笑了,“娶媳妇的四字箴言是什么?”
陆凝婉:???
“男人会做饭,家财有万贯。男人干家务,媳妇能暴富。”梁州辞背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