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凝婉:???
“萱萱教的。”顾萱萱拍着胸口,一脸求夸奖的表情。
陆凝婉扑哧笑出了声。
还挺押韵。
“萱萱还教了什么?”她好奇地问。
“这个!”顾萱萱指着他的衣袍。
梁州辞解释道:“男人打扮就是给女人看的。有了妻子后,不能打扮艳丽,招蜂引蝶,搔首弄姿。从此,我只穿素净的衣裳。”
陆凝婉:“……”
怪不得最近都没有看见梁州辞穿他最爱的绿松石色或者孔雀蓝色衣袍。
他们走去厅堂,一桌的饭菜还未动。
梁州辞感动地看向陆凝婉,“阿婉,谢谢你。”
她但笑不语。
……
下午,陆凝婉带着顾萱萱去护国寺祈福。
想起上午的事,她还是心有余悸。
她想给全家求平安符,顺便问问慧静大师关于萱萱生魂残缺的事情。
到了寺庙大门,一下马车就看见了顾江流跟顾锦鱼。
二人被拦在了门口。
“凭什么不让我进?”
“凭什么?”
“佛祖怜悯终生,你们这些秃驴真没有觉悟!”
顾江流骂骂咧咧,吐沫星子直喷,哪还有半分当初儒雅的模样?
【癫公又在发癫了。】
顾萱萱从小包里拿出磨牙饼,哗哗地磨着牙。
顾江流看到陆凝婉,表情柔软了几分。“婉婉。”
“我的闺名不是谁都能叫的。”陆凝婉冷漠地从他身边路过,不甩给他一个眼色。
顾江流冷嘁,“陆凝婉,你若是跟梁州辞断了,我可以不计前嫌迎你回家,否则你会后悔的。”
陆凝婉冷笑,“后悔?我只后悔没早点跟你和离!”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顾萱萱指着顾江流。
顾江流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许多香客都捂嘴偷笑。
“你这个不孝女!”他想追进门打顾萱萱,可是几位僧人将他拦在外面。
“你不能进!”
顾江流真的怒了,“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不就是因为我被停职了,你们就百般给我为难!你们以为我愿意来,若不是为了我女儿!我才不来。”
僧人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道:“施主,我们并不知道你被停职了。别忘了半年前,你在大雄宝殿做了什么!”
一石激起千层浪。
香客霎时想到了什么,“他就是顾江流吧?”
“跟外室在佛祖面前巫山云雨!”
“太恶心了!这种变态怎么敢再来的?”
“轰出去!”
几个香客义愤填膺地拿着扫帚赶人,顾江流抱着顾锦鱼不甘的说:“你们敢打我,你们敢打天女吗?你们知道我女儿是什么身份吗?”
“这个黑蛋啊,不就是私生女吗?呸!”一个香客啐了一口。
痰正好不好落到顾锦鱼脸上。
啊——
顾锦鱼膈应的大叫。
说着,几人又来打顾江流。
顾江流、顾锦鱼只好落荒而逃。
陆凝婉求了平安符,上了香,但是没见到慧静。
她遗憾地叹了口气,“萱萱,背还疼吗?”
顾萱萱将手伸到背后摸了摸,“不疼了。”
她挤出一丝勉强的笑。
可晚上入梦的时候,萱萱总会说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