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虽然将金锭子放下了,但是目光却没有离开金锭子,不舍之意溢于言表。
陈琦微笑看着老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规矩?那劳什子东西如果真的管用,天底下还有青楼勾栏这种买卖吗?”
“小爷我现在好好跟你说,你最好好好跟爷聊。不然的话,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
陈琦说到最后,右手食指重重的敲击在了桌面上,而右手食指敲击的桌面上位置,赫然被陈琦的手指戳出来一个洞。
老鸨身处江湖,那也是吃过见过的主,能够在这青州府开青楼的人,背后的势力,手下的能人异士,自然也是有一些的。要不然,那不擎等着被人吃干抹净吗?
面对陈琦这一手,当时就明白了陈琦绝对不是易与之辈,如果陈琦只是简单的一巴掌将桌子拍碎,老鸨并不会觉得有什么,蛮力而已,她手下也有能做到的。
可就是陈琦这轻描淡写的一指,却如同一把利刃戳进了她的心窝子似的,让她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老鸨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的开口道:“这位爷,您问的事情,那都是十多年前,快二十年前的事儿了。奴家是真的已经不记得了呀。”
“以爷您的雷霆手段,完全可以去齐国公府,找四夫人去询问呀。何苦来哉,折腾我们这些贱人呢。”
陈琦没有理会老鸨,自顾自的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秦奕知道,这是到了他该出手的时候了。
秦奕从腰间抽出软剑,剑尖一甩,直接将老鸨头上的发髻给削了一半,发髻上戴的那些簪环首饰啥的,丁零当啷的掉了一地。
秦奕那一剑太快了,快到老鸨都没能反应过来。
等到听见簪环首饰落地声音的时候,老鸨这才回过神了,伸手摸向自己的脑袋,她原本精心装饰的发髻已经没有了,左手抓住的是四散的头发,右手摸到的,却是光秃秃的头顶。
“┗|`O′|┛ 嗷~~”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哀嚎,老鸨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额头上冷汗如瀑,屁股底下浸湿一片,显然是被吓尿了。
陈琦和秦奕被老鸨凄厉的哀嚎声给吵得头都快炸了,秦奕握着软剑的手上青筋崩露,马上就要忍不住出手,宰了眼前这个烦人的东西了。
“闭嘴。”陈琦冷喝一声,混杂着武威的声音,瞬间将烦人的老鸨给震慑的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就在老鸨刚刚闭嘴的时候,陈琦所在雅舍的门被人从外狠狠地撞开,一群凶神恶煞,手持凶器的恶徒眼神不善的看向了端坐在桌边,满不在乎的陈琦二人。
这些恶徒为首之人正是刚才给陈琦斟酒的那名龟公,龟公看着正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老鸨,再看看老鸨那被人削去一半的发髻,警惕之意就更盛了。
“两位爷,不知为何在我百香楼中动手,是看不起我百香楼,还是看不起我们百香楼背后的主人?”
陈琦嘴角微微掀起,满是不屑的看向龟公道:“爷我想动手就动手了,需要什么理由吗?”
“至于这什么狗屁百香楼,配让我看的起吗?你们百香楼背后的主人,配让我看的起吗?”
龟公在百香楼干活这么多年了,什么牛鬼蛇神他没见过,比陈琦嚣张的人他也见过。所以,对于陈琦的态度,他并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这位爷,容小的劝您一句。您贵足踏贱地,光临我们百香楼,那是我们百香楼的荣幸。您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就是了,小的们能够满足的,一定是会满足的。”
“至于小的们满足不了的,您也莫要迁怒小的们,您体谅一下小的们的不容易。”
“人在江湖,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相信爷您也能理解小的们的难处。”
“切莫意气用事,自误己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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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琦听到龟公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满脸不屑的瞥了一眼龟公:“就你个狗东西,也敢威胁小爷?当真是不怕死哈。”
“只要爷我乐意,拆了你这百香楼,又有谁敢多废一句话。”
“爷我本来只想打听点消息就走的,奈何你们这帮混账王八羔子,非要激怒小爷。”
“既然如此,那爷我也就不跟你们废话了。你刚才不是说你们百香楼背后有主人吗?”
“爷我给你个机会,半个时辰内,将你们百香楼的主人给小爷喊来,把爷我给镇住,爷我今天就饶了你们这帮狗娘样子。否则,你们这劳什子百香楼,也就别开了,爷我今天就一把火将这里给烧了。”
“去吧!记住,你们只有半个时辰的功夫。”
陈琦说完,右臂一甩,袖袍随风而动,直接将龟公一群人给推了出去,只留下坐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的老鸨。
陈琦看着老鸨,脸上已经没有了初来时那和煦的微笑,冰冷的眼眸,仿佛是能够将老鸨刺穿似的。
“鸨儿娘,爷我现在也给你一个机会,回答爷我的问题,回答的让爷我满意了,爷我可以考虑不杀你,还会给你一锭金子当做补偿。如果回答的让爷我不满意,这锭金子爷我也给你,权当是给你置办装裹的。”
“你放心,杀人对于小爷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大事儿。”
老鸨刚才被打岔,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跳,再一次如擂鼓般敲击起来,连带着老鸨觉得嗓子眼都有些梗住了,呼吸都有些费劲了,好不容易散去一点的冷汗,再一次渗了出来。
老鸨结结巴巴的开口,讲述起了和齐国公府四夫人有关的事情。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