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方之一听此言,顿时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好似失了魂一般。
这件事连翘和半夏只知道有次出去运送的瓷器都碎了,其他的细节却不知道。
沈逸澜对段方之的表情非常满意,这件事也不算夸大,事后祖父是让她盘过账的,
她叹了口气,
“可惜现在海禁......”
一语惊醒梦中人。
段方之回神来,“一直海禁,沈家是拿了海上的路引?”
沈逸澜点头,沈家的势头越来越强,祖父便收敛锋芒,没在出去,结果还是遭到先皇的忌惮,
“对。”
段方之心中有了计较,虽不能解决燃眉之急,却也是一个趋向。
自此以后,这颗种子种在他心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还是要先顾眼前,段方之道:“九姑娘可知道什么能以物易物?”
沈逸澜摇头,“这只是个想法,具体还要和往滇南的护院商量下才能知道。”
段方之恍然大悟,麻溜起身告辞,回云锦布庄找一起出门的伙计商量。
来的时候满脸愁容,走的时候神采奕奕。
左邻右舍翘首观之,这是取了什么真经高兴成这样,
半夏不解的问:“姑娘,咱们将赚钱的老底都告诉他了,确是为何。”
沈逸澜看向连翘,见她双眉紧锁,正在思考。
她便捏了块点心,放在嘴里,慢慢的吃起来,等着她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