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是想通过段大人撕开海禁的口子......”
连翘想了一会,喃喃道。
沈逸澜笑了,她喝了一口茶,顺顺点心,
“连翘说的对,定要有人开这个头,出海的银子好赚,本钱也不少,就看皇帝舍不舍得出这个钱,众人合赀以成此事也有可能。”
连翘见自己猜对了,面上窃喜,问道:
“要买什么以物易物?”
“这事要问大牛,让他去街上转转,看看有什么易的,咱们送段大人一份厚礼。”
半夏答应着跑出去分吩咐。
连翘担忧的问,“姑娘,咱们这次真的不往滇南走了吗?”
“开春了再说,今年冬天来的早还冷,咱就不遭这个罪了,山丹马回来再说。”
沈逸澜早思量过这个事,能说出口的只这两条,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十三爷的人暂时住在沈庄,过了年再看。
在雅苑关了七八天,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暗自摩挲着从玉佩上撤下来的玉色穗子,心里空落落的。
“楼下加点炭火,太冷了便歇息下,暖暖手。”
沈逸澜情绪低落到了极点,担心连翘看出来,将她支走。
祝弘懿往滇南这些日子,思念的种子才得以萌发,嫩芽刚刚长出来,便遇到暴风骤雨,就此夭折。
隔了几条街的雅苑小书房,顾心菱坐在椅子上,滔滔不绝的揭她家二哥哥的短,
她发现说这些十三爷爱听。
“我二哥哥可傻了,拜了堂还没洞房便被阿爹派了出去,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后来才知道是陆氏算计二哥哥,将二哥哥灌醉了......大着肚子回来,逼着二嫂嫂给她让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