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不是没考虑,而是压根就不在乎吧。
既然如此,前面给了台阶她不下,却非要坚持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那周乔也不能就这么看她往富贵身上泼脏水不管。
是时候该给她一些惩罚了。
“小乔,这根本……”
“其实,你对这个办法有意见吗?”
周乔知道尹二姐在疑虑什么,她连忙摆手打断,就等对方的一个反应。
果然,任其实慌了,“周乔,你,你向着他们,不向着我?”
“作为中间人,我谁都不向着谁,我只向着理。现在你们双方各说各有理,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不如就通过医学吧,是否对错立刻就会有结果。
对了,为了公平起见,得叫上你家里人一起,你看叫谁合适?”
这回尹家人看懂了,小乔这是想把事闹大。
到了任其实扛不住的时候,她自然就不会再硬扛了。
尹二姐夫出言助力,“我看小乔这个办法很好,小任,你说一下家里地址,再说一下请谁,我亲自跑这一趟。”
尹大姐夫也说,“小乔你说话啊,这样耗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小乔和富贵在外面跑了一天,到现在连饭都没吃,做人不能光想着自己,也要学会考虑别人,不是吗?”
任其实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眼神坚毅地抬起头,刚要开口,就被周乔又抢先了一句。
“其实,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始终坚持,后面的事情我就不再管了,到时候你也别埋怨我不够朋友。”
任其实只犹豫了一秒,“我没撒谎,我都说了好几遍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不能说她执着,只能说她中邪了。
反正该讲的道理都讲了,还是那句话,成年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那不妨就让她试一试,她的头和南墙,究竟哪个更硬。
事已至此,两个姐姐、姐夫都起身了,由更为相熟的二姐做为代表讲话。
“小乔,后面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你早些休息,我们带富贵就先回了。”
“好,请帮忙转告尹叔尹婶,过几天长青回来了,我们俩一起登门拜访。”
梦萍听见声音,连忙从西屋出来相送。
等回来之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把热好的饭菜,给妹妹端上饭桌。
周乔饿得前腔贴后腔,只顾专心吃饭,根本就不搭理还在墙角的任其实。
倒是梦萍,实在看不下去了,出言把她给好顿损。
“小任,不是我说你,这回这事你可算是惹大了,尹家人是那么好欺负的吗?再说我真的想不明白,搞对象那得是两厢情愿,你这样死缠烂打能有好结果?
还诬蔑人家毁你清白,不是我说话难听,富贵躲你都来不及,说他碰你连鬼都不信!”
“我在西屋听得清清楚楚,我家月几次帮你争取,你就低个头承认错误,再保证以后不会犯了,有月在好歹不能叫你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