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偏不!这回你等着吧,尹家二姐是治安,人家懂法,直接把你告上法院,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向温柔似水的梦萍,被任绮萱气到直放狠话。
可任绮萱却始终不吭声,而且杵在那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周乔吃得差不多,逐渐放慢了速度。
“我猜你现在心里也知道自己错了,惹大祸了,但碍于面子,又或者说为了能嫁进尹家,咬碎银牙也想放手搏一搏。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挺勇敢的?”
“是!我承认你说得对,我一开始只是因为富贵老躲着我,随口乱说只为把他逼出来,没想到他们家人竟然当真了,而且还那么上心,非把我揪到你这来当面对质不可!”
任绮萱终于开口了,想不到却还振振有词。
狡辩到连梦萍都听不下去了。
“既然你知道对质会把事情闹大,那月都给你台阶了,你为啥不下,非要找死呢?”
“我凭啥要下?就刚才那场面,即使我承认了道歉了,除了指责、嘲讽、警告,我还能得到啥?
与其这样,那我不如就豁出去了,要真能嫁给富贵,我也算是给自己挣了一个好前程!”
大清不是早亡了?
她为什么还活在封建社会里?
尽管心里想着不气不气,可面对这种蠢货,周乔心里还是压不住火。
她甚至有些恍惚,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任绮萱。
说她笨?她还知道图将来。
说她蠢?她还知道使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