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斟茶、倒酒结束。
她就有一小会儿时间,站在长安酒店的主楼阳台。
休息放松。
每一天。
勖玫都在对着远处的万家灯火,练习台词。
哪怕只是一个十八线配角。
北京三环内的繁弦急管,就在脚下。
她就像一粒飘到蜃楼上的微尘。
连生死,都无人知晓。
有天晚上,她刚放下翻阅地卷起边角的台词本。
包厢门忽然被人踹开。
她被人捂住嘴,拖进隔间。
拼命挣扎中,勖玫露出窄白纤细的腰线。
她身后的男人喝多了酒,压抑不住兴奋。
他呼吸粗重,拽着她的头发。
景荣光明显是被人下了药,才会走进这个包厢。
勖玫被他揉得疼痛,半强迫半禁锢地,取悦了他。
结束后,从脸上到腿,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最后她眼睛疲倦闭上,昏睡了过去。
“你以后就跟着我。”
黑暗里,男人感受到她的干涩。
他哑着嗓子:“岑雅不是把那套房子过户给你了吗?你就是她选给我的人。”
最开始,勖玫是拒绝的。
钻石马提尼,意大利阿尔巴白松露,波多利卡马背奶酪。
这些食材,他们剧组女主角的伙食,都不会有。
那个男人,偏偏从米其林,找来最好的星级大厨。
每顿饭,都满足勖玫的口欲。
他的控制欲实在太强。
最初是房子花窗,换成了合金制成的笼。
然后是镜子,换成可以让她看清自己渴望他的落地镜。
最后是床,他给她买的是单人床,不是岑姐的大床。他着魔地喜欢她的身体,连睡觉都要抱紧抵死缠绵。
勖玫想回宿舍,已经没有了床位。
无处可去的她,只能住进外面旅店。
景荣光总会用他的手段。
在当晚,获知她到底睡在那间房。
然后他会乘着朦胧夜色进来。
让她第二天醒来,看到睡在她身旁的他。
景荣光掐着她的脖子。
看她从睡意朦胧中窒息挣扎。
再观察她,看她清醒地带着恨意和恐惧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