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帆说:“见我该做什么?这还用想?难道过去我们说过的滚床单不算数了吗?”
刺玫瑰说:“叶千帆,你现在认真的告诉我,当我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确定你敢和我滚床单吗?”
叶千帆愣住了,不错,他一直都这样开玩笑,但是,假如刺玫瑰真的站在自己面前,自己恐怕就没有这么轻松了,她的高贵,她的优雅,她的气质,以及风华绝代的容颜,都不是常人敢于轻易亵渎和冒犯的,自己从来胆子大,但也未必真敢!
沉默了片刻。
叶千帆说:“我不知道,也许吧,我会客客气气的请你喝杯咖啡!然后,什么都不敢做!”
刺玫瑰发来了几个微笑的表情,说:“假如时机成熟,你不和我滚床单都不行!你的明白!”
叶千帆笑一笑,说:“我还是那句话,也许吧,你有你的规矩,我有我的原则,可能有些时候还是这样更好一点!”
刺玫瑰说:“叶千帆,你耸了?”
叶千帆说:“不是,但我不一定会听从你的安排,好了,我睡了!”
第一次,叶千帆果断的下机了,就在刚才,他心中突然的生出了一种惶恐的情绪,这是他过去和刺玫瑰聊天从来没有过的状态,似乎,那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侵袭在了他的全身,他不知道,以后看到刺玫瑰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和她相处,是和过去一样的开玩笑,还是客客气气?也或者是开启感情的河流?
叶千帆感到,这种早都渴望相见的情绪之中,似乎添加了许多惊恐的元素。
也就在这个时候,叶千帆才恍然明白,其实,自己对这个和自己聊了一年多的网友竟然有一种深刻的眷恋,他真的很怕见光死,怕他们因为相见,因为走入了现实,而失去过去的感觉,他甚至觉得,两人就这样聊一辈子也很好,至少,大家还能做朋友。
这个晚上,叶千帆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他梦到自己和刺玫瑰正在山野里奔跑,是他在后面追这刺玫瑰,跑着,跑着,一片雾气升腾起来,包裹住了刺玫瑰,她就隐身不见了,剩下叶千帆一个人,在荒野里四处寻找。。。。。。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叶千帆还很清晰记得这个梦。
上班时间不长,公路局,扶贫办,还有村村通办公室的钱都打到了北坝乡的账上,这一下,乡政府所有人都震撼了,对叶千帆在燕子沟村提出的修路之事,大家都听说了,认可他的人,都不由的为他担心,怕他这次会马失前蹄,而对他有气了人,却都等着看他的笑话。
因为下半年要钱实在太难了,在基层待过的人都知道!
连陆以霖都觉得这次叶千帆可能要食言,所以他上次不仅在会上公开了此事,还对此事做了高度的评价,说叶千帆是一心为群众什么什么的,这就是先把叶千帆给燕子沟修路的事情捧的高高的,最后看着叶千帆从上面掉下来,摔个七荤八素。
可是,短短几天的时间,叶千帆竟然把钱要回来了,而且,还远远的超出了他们的预算,家家都给了三十万,乡政府的账户上一下就是九拾万元的资金,这强大的运作能力,不得不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大家都很想知道叶千帆是怎么把钱要到的,所以,钱主任一下就火了,大家都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到党政办去探听消息。
钱主任也不傻啊,自然不敢把罗喜来相助的那些真话说出来,现在他凡事都会主动的为叶千帆着想,更不会在这个上面犯错误,所以就一通的云山雾罩。
“你们可不知道,叶乡长那口才真好,从燕子沟的困难说起,说到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还说到了北坝乡未来的大好前景,说的那些领导深深的感动,最后一致决定,给我们拨款!”
“我去,这么厉害的口才?”
钱主任还很肯定的说:“可不是嘛!我当时都听得差点把我自己的工资都捐献出来了!”
对这个说法,陆以霖是根本都不相信了,别人给他说的时候,他是嗤之以鼻,他绝不相信用这种方法能解决问题,可是,他现在已经不对这些感兴趣了,他现在急需要有一个合适的副书记,不然在北坝乡,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势单力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