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尚远没有在宁城休整太久,便举兵前往西齐的下一座城池。
西齐本就不似中原那么广袤,只消再攻下平城,便可长驱直入直取西齐王都。
萧承煦自然是跟着一起。
而行军的这一路,也果真如方多病想的那样,两人的亲昵变得极其有限。
萧尚远几乎要将萧承煦挂在腰带上,极尽所能地将自己这些年征战,还有治理的经验倾囊相授,甚至偶尔还会直接让他在自己的帐中歇下。
这时候方多病便也不便跟在一旁。
如此下来,这段时日反倒成了近一年来两人相处时间最少的一段时间。
而萧承煦回了营帐,两人也不敢做得太过火,毕竟即便是主帅的营帐,也不能上锁,平素里别人也倒罢了,哪怕是萧承睿,也不会直接撩开帘子进来。
偏偏如今军中还有个萧尚远,尽管两人都不觉得这位王上会到萧承煦的营帐来,但保不准呢?
所以方多病只是将短短一段时日便清瘦了一些的少年抱在腿上,一边抚摸着他的背脊,一边缱绻地缠吮着他的嘴唇。
已经尝过了情事滋味,还与他维持了挺长一段时日的萧承煦被撩动起青年,虽知道不能,却还是忍不住动情,绯红着面颊地看着跟前这人。
“难受……”他双手环在方多病的颈后,竭力叫两人贴得更近了几分,手指勾着他后颈的衣服,蠢蠢欲动地想将这身衣服扒下来。
甚至用鼻尖拱开了他的衣襟,唇舌轻咬上这片颈侧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个不深不浅的印子。
方多病目光幽深地看了他一会儿,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句话。
萧承煦面色一时间更红润了几分,扭着头看向被屏风挡住的营帐门帘,最后只是咬牙丢下一句,“把灯熄了。”
方多病轻笑了一声,挥出一道劲气地灭去了烛灯,随后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翻过身来,叫少年的背脊贴向自己的胸膛。
他撩开了两人碰在一起的衣摆,在黑暗中摸索着怀中少年的身体。
两人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这样的亲密,萧承煦的身子格外的敏感,明明他们的衣衫除了那一片之外都完好地穿在身上,但他隔着三层衣服揉着少年的胸膛时,怀中人的反应却是要比平日里更大上几分。
叫方多病一边将他打开,一边贴在他耳边轻笑道:“承煦是因为如今我们偷偷摸摸,所以兴致格外高吗?”
他说完便被身上的少年揪了一把大腿。
萧承煦转过来看他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委屈,叫他不敢再乱造次地凑上前去,安抚地亲着他的耳垂跟嘴角,于是在一片黑暗中他也未曾察觉到,少年垂下眼睫之后,神色中藏不住的羞赧。
待结束时二人已是气喘吁吁,原本完好的衣服也瞧着凌乱得像是在地上打了滚一般。
方多病用净尘术将两人身上,连带着衣服一起打理干净后,才拍了拍怀中人的屁股,将人重新转过面来。
“好些了吗?”他轻啄了一下少年的嘴唇,面上的笑意又深了些许。
萧承煦像只慵懒的大猫一样将脑袋枕到他肩上,小声嘀咕道:“你现在用这个法术倒是越发得心应手了。”
一开始还得以皮肤作为媒介,后来能直接施展了也是一副掏空了身体的模样,如今竟然已经只是看起来有些疲倦。
方多病轻捏了一下他的后颈,笑道:“总得多练练,下次才能更顺利地带你逃跑。”